說這話的時候,那梨花妹好似已經開始婚後的生活。
與她相比,我特麼有種抓狂衝動,這叫什麼事啊,我對這梨花妹毫無半點好感,更無男女之情的念頭,對她,我只是按照她父親臨終前的吩咐,照顧她而已。
於是乎,我尷尬的笑了笑,說:“那個…梨花妹啊,我有女朋友,你知道的,她叫程小程,是我一輩子要守護的女人。”
說完,我怕她繼續在這個問題糾纏下去,就準備岔開話題。
哪裡曉得,那梨花妹根本不給我這個機會,就說:“九伢子,你對我真沒一點意思?”
言畢,她臉上閃過一絲紅暈,轉身朝門口處走了過去,關上門,然後回到我邊上,不知道是我看花眼了,還是咋回事,她居然開始解衣服。
瞬間,我只覺得腦子嗡的一聲響,立馬站起身,一把抓住她手,阻止她手頭上的動作,沉聲道:“梨花妹,我不知道你看中我哪一點,也不知道你在我身邊有何目的,我能告訴你的是,我這輩子非程小程不娶。”
“那喬伊絲呢?”她面色一沉,朝我問了一句。
“這…這…”我支吾一句,這個問題不好回答,我身邊有幾個女性朋友,先說溫雪,對於她,我只拿她當朋友,沒有半點男女感情之事,再說梨花妹,對她的感覺跟溫雪一樣,唯獨這喬伊絲,我對她有點心動,也曾想過一輩子跟她一起。
但,每每想到程小程,我都會將這種想法壓下去。
那梨花妹見我支吾,聲音陡然升幾個分貝,“陳九,你知道喬伊絲離開時,讓我給你帶了一句什麼話麼?”
我一愣,還有這事?當時問她,她所喬伊絲沒跟她說什麼啊,就問她:“什麼話?”
“不求與君相伴到老,只願你我曾一起過,若有來世,定與君相伴一生,直至天崩!”那梨花妹學喬伊絲的語氣說了這麼一句。
一聽這話,我微微一愣,我敢百分百肯定喬伊絲絕對說過這話,只是,這話中的意思卻有幾分離別的味道在裡面。
想了一會兒,我估摸著喬伊絲是不想讓我有心理負擔,原因在於,她一直深知我對程小程的感情。
一想到喬伊絲,我心裡微微有些失落,也沒再說話,就準備起身去上河村搗鼓喪事。
那梨花妹見我起身,就問我:“聽了喬伊絲的話,你就沒啥感觸?”
我搖了搖頭,不想說話。
她一把抓住我手臂,“別走,先說清咱倆的事!”
“有啥好說的?”我心情不太不好,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去。
“哦!”她哦了一聲,面色略顯失望,也不再說話,便在邊上開始搗鼓一些出院的東西。
大概花了十來分鐘的時間,我們倆把出院的東西弄好,又把昨天燒剩下的黃紙等東西清理乾淨,徑直朝出院部走了過去。
剛出病房門口,一道身影衝了過來,定晴一看,是李建剛,他神色匆匆,急道:“宮主,不好了,出事了。”
一聽出事這倆個字,我心裡一緊,就這場喪事而言,太多意外了,我實在不願這場喪事再出任何岔子,只想著早點辦好喪事,送死者入土為安。
“什麼事?”我問。
“死者的妹妹來了,叫了一大票人堵在堂屋門口,揚言要燒了堂屋。”那李建剛衝我解釋一句,拉著我就準備跑。
聽著這話,我也是急了,這段時間一直圍著五彩棺轉,居然忘了整場喪事的起因,正月不剃頭,剃頭死舅舅。
當下,我說了一句好,就準備跟李建剛去上河村,那梨花妹一把拽住我。
我問她怎麼了。
她看著我,就是不說話。
我急了,又問她怎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