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面上閃過一絲失望之色,說:“我今天回校!”
我嗯了一聲,也沒多想,就說:“好好學習,天天向上。”
她皺了皺眉頭,輕聲道:“九伢子,你就沒啥要對我說的?”
我想了一下,她估計是要提結婚的事,我哪能給她這個機會說,連忙把話題扯到魔酸上面,問她:“魔酸已經徹底沒了,你回校後怎麼跟學校交待?要不,我給你走點關係?”
我這樣說,是想透過蔣爺,讓他出面幫忙說幾句好話,畢竟,以蔣爺的身份,應該在她們學校能說的上幾句話。
“不用了!”她罷了罷手,走到我面前,張開懷抱,意思是擁抱一下。
我苦笑一聲,正準備拒絕,她說:“就連一個擁抱也不給嗎?”
我撓了撓後腦勺,張開手臂,象徵性地抱了她一下。
“可以了嗎?”我問了一句。
她輕嗯了一聲,在我臉上盯了好長一會兒時間,緩緩開口道:“你是不是嫌棄我沒用,才不願意娶我?”
“不是!”我連忙罷了罷手,“感情的事,三言兩句說不清楚,我只能告訴你,程小程是我初戀,你應該懂得,每個男人對初戀有股別樣的情緒,倘若不出意外,她是我這輩子要娶的女人。”
“明白!”她點點頭,朝邊上走了過去。
看著她背影,我本來想喊幾聲,不過,一想到我父母讓我娶她,我打消了這個念頭。
雖說我不知道父母為什麼會讓我娶梨花妹,但,有一點我敢肯定,我父母說出來的話,鮮少有做不到的,也就是說,我一旦回家,他們絕對會逼著我跟梨花妹結婚。
這讓我有些不知所措,一方面想回一次老家看看父母,另一方面考慮到婚姻問題,又不敢回家,當真是兩頭為難。
呼,到時候再說吧!
我深嘆一口氣,揮去心頭那些負面情緒,便領著李建剛先是辦了出院手續,由於是一大清早,醫院根本沒人辦出院手續,無奈之下,我只好跟醫院方面解釋了一下,最後壓了一些東西在醫院,又將出院的日期推到後天。
弄好這個,我們倆租了一輛摩托車,直接去了上河村。
大概是早上7點半的樣子,我們倆人來到上河村,還沒進村,就聽到一陣吵鬧聲傳了過來,傾耳一聽,是一名婦人的聲音,她說:“不把我兒子還回來,今天的喪事誰也別想動。”
聽著這話,我面色一變,她兒子也就是死者外甥,死了好幾天,難道警察沒告訴她?
不對啊,按照警察辦事方式,應該早就通知家屬了啊!
莫不成這中間有啥意外不成?
當下,我腳下不由加快幾分。
剛進村,我發現那婦人三十來歲的年齡,風韻猶存,身後跟了十幾個保鏢樣式的男人,看這架勢,是打算來鬧事。
“九哥,咋辦?”那楊言見我過來,立馬湊了過來。
“趕出去!”我想了一下,很直白地說出我的打算,這也是沒辦法的事,現在已經接近七點半,倘若任由這婦人鬧下去,這場喪事根本沒法進去。
“不好吧!”楊言瞥了那婦人一眼,低聲道:“九哥,聽那婦人語氣,好似抓住我們的把柄了。”
“啥?”我一愣,“我們能有什麼把柄在她手裡?”
他想了一下,說:“聽那婦人說,一旦她說出來那事,能讓你身敗名裂,還能讓你一輩子都在監獄中度過。”
我皺了皺眉頭,這牛皮吹打了吧,我特麼什麼事也沒幹啊,能有啥把柄讓她抓住,便朝那婦人走了過去,還沒來得及開口,那婦人先是伸手在隱秘部位摸了一下,抬手就是一記耳光朝我煽了過來。(未完待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