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下,我猛地掙扎起來,一邊掙扎一邊朝楊言喊:“長毛,你特麼幹嗎啊!”
他抬頭瞥了我一眼,也不說話,繼續搗鼓手中的事。
我急了,又朝梨花妹喊了一聲,“梨花妹,你是大學生,別跟著這群土包子瞎鬧,趕緊放我下來。”
“不!”她果斷拒絕我,說:“老人家交代過,必須要這樣做。”
我懵了,問她原因。
她在我身上盯了一會兒,愣是不說話,把我給急的,就吼了一聲,“放開我!”
“九哥,別鬧,明天你就知道答案了。”那楊言丟下這話,開始燒黃紙,梨花妹等人則跪了下去,開始朝我這邊磕頭。
看到這一幕,我徹底肯定下來,他們這是拿我當死人處理了,要說原因,我不知道,但,直覺告訴我,他們這樣做,應該是有他們的原因。
想通這點,我躺在病床上,也沒再掙扎,雙眼一閉,打算任由他們為之,就如網上流行的一句話,生活就如強jian,改變不了,倒不如接受。
漸漸地,我睡了過去。
翌日,早上六點的樣子,我睜開慵懶的眼睛,就發現楊言他們已經不見了,唯有梨花妹坐在我邊上,她睜著大大的眼睛正盯著我,手裡拿著一根雞毛在我臉上搗鼓上,陣陣瘙\/癢感傳來,令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。
“九伢子,你醒了?”那梨花妹見我醒過來,面色一喜,立馬丟掉手中的雞毛。
我嗯了一聲,抬手揉了揉麵頰,奇怪的是,我感覺雙臂特有力,與昨天的虛弱無力相比,今天宛如打了興奮劑一般。
發現這一情況,我又檢查了身體的其它位置,跟雙臂一樣,特有勁。
活見鬼了,只是睡了一晚上,卻像換了身子一樣,本來還擔心今天沒氣力搗鼓喪事,沒想到現在居然變得跟平常一樣了。
這讓我立馬想到昨天夜裡楊言他們的行為,就問梨花妹,“這是不是你們的功勞?”
那梨花妹一笑,點頭道:“也不算吧!是那老人家教我們的,他說,你長期與死人打交道,身上積攢了不少陰氣,久而久之,身體會出問題,他老人家用了一些特殊法門,替你驅除了那些陰氣。”
說著,她揉了揉眼睛,繼續道:“聽那老人家說,你以後洗澡,必須加入一些艾草,否則,你身子早晚會出問題。”
聽著這話,我微微一愣,又是那老人家,就問她:“他還說啥了沒?”
“沒了。”梨花妹搖了搖頭。
“對了,九伢子,有件事,我必須告訴你。”那梨花妹好似想起什麼,驟然起身,一本正經地看著我。
“什麼?”我疑惑道。
“在你睡覺期間,你爸打了一個電話過來,我當時看你睡的正香,也沒打擾你,就替你接了電話。”那梨花妹好似怕我怪她,語氣特別輕。
“我父親說啥了?”我問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