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真打起來了,那是兵部的事情,關我屁事。
“王大人英明。”
聽到王新志答應,許清宵不由笑道。
“英明個屁,銀兩什麼時候給禮部?”
既然已經下了決定,王新志直接詢問許清宵,什麼時候給錢。
他現在沒有那麼多想法,就想著搞錢。
“九月一,隨其他五部來領。”
許清宵給予回答。
“好!”
“許守仁,這件事情到此為止,不過有件事情老夫還是提前跟你說。”
“下次在發生這種事情,直接來找老夫商量,沒必要這樣繞彎子。”
“還有一點,算是老夫提醒你。”
“大魏文宮的水很深,如果可以的話,最好不要這樣僵持下去,尤其是大魏文宮的讀書人,你不要碰。”
“現在還不是學派之爭的時候,你明白嗎?”
王新志前面幾句話意思很簡單,別孤立他。
但後面的意思,卻有些古怪了,是在提醒,而不是警告。
“學生明白。”
許清宵聽後,不禁點了點頭,朝著王新志一拜。
大魏文宮的水很深,這一點許清宵明白,王新志是提醒自己不要蹚渾水。
尤其是學派之爭的事情。
自己再怎麼折騰再怎麼鬧,歸根結底還是個人恩怨,比如說嚴磊和孫靜安,對自己很不爽,其他大儒也只是象徵性出個面。
可如若自己真的廣納學徒,並且開始學派之爭,那就不是開玩笑了,不是說不允許,而是朱聖一脈會集結力量,來打壓許清宵的學派。
畢竟許清宵的學派,完全就是跟朱聖對立的,要是其他學派,倒也不會太過於激烈。
每個人都有私心。
哪怕是大儒,也有自己的私心,甚至哪怕是聖人都有私心,除非是無情無慾之人,否則的話,誰沒有私心?
往大了說,這個世界沒有黑暗,一切的一切,不過是對立面罷了。
“王大人,東西拿好,記住得印刷,不要讓人用手抄,直接拓印即可。”
許清宵將自己寫好的詩詞交給對方。
這種印刷版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價值,真要拿出去賣,一千兩到頂了。
復刻版有什麼作用?而且數量還多,數萬番邦來使,一個國家一份,人多給兩份,算起來的話,也要幾十萬兩白銀了。
唉,當真是大氣啊。
許清宵心中感慨。
而王新志拿著宣紙,也離開了守仁學堂。
待王新志離開學堂時。
大魏京都。
懷寧王府中。
一個面具男子,站在懷寧王面前,他姿態略顯倨傲,並不是那種下屬姿態。
“滿朝文武,竟然在一夜之間改變主意。”
“大魏商官,如今爭先搶後跳進這個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