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旦等各地商人將銀兩送至京都,水車工程必然順利推廣,這當中到底發生了何事?還望王爺告知。”
面具男子出聲,他詢問懷寧親王,為何一夜之間,文武百官紛紛改變想法,支援官商之道。
聽著對方的詢問,懷寧親王坐在太師椅上,他神色平靜,端起茶緩緩喝了一口。
“是許清宵。”
杯子放下,懷寧親王平靜出聲,道出真相。
“又是許清宵嗎?”
“此子當真是大才啊,水車工程是他推動,也是他讓文武百官一夜之間改變主意。”
“如今官商之道,滿朝文武皆不答應,可許清宵卻能化腐朽為神奇。”
“此人,能否招入我等麾下,為我等效力?”
面具男子略顯驚訝,同時不禁出聲,詢問可否招攬許清宵。
“做不到。”
懷寧親王搖了搖頭。
“為何?是因為懷平嗎?”
面具男子直接開口。
“非也,懷平之死,老夫雖然傷心,也恨透了許清宵,可大事面前,我兒之死不算什麼。”
“只是許清宵已明意立言,為百姓而言,此人心性,堅固如鐵,他是真正的好官,真正的父母官。”
“讓他加入我等,以致戰爭災禍,只怕他不會答應,更不會同意。”
懷寧親王道出原因。
雖然,他討厭許清宵,但他並不否認許清宵的才華和品性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
面具男子點了點頭,而後他繼續開口。
“既然他不會為我等效力。”
“那為何不除了?”
他出聲道,顯得有些疑惑。
“大人說笑了,本王早就想過除他,可問題是,他待在京都,想下手都不好下手。”
“再者,昏君器重此人,也不好下手,真要是動了他,大魏會出大事,影響我等計劃。”
“除非有一個非常好的理由。”
懷寧親王如此說道。
他何嘗不想除了許清宵?只是想要除許清宵,需要一個理由,一個堂堂正正的理由。
暗殺這種不可能。
許清宵一旦死了,女帝絕對不可能放過他們,到時候影響了大局,完全是得不償失。
“非常好的理由?”
“異術,算不算?”
面具男子開口,淡然無比地說出這句話。
“異術?”
這回輪到懷寧親王驚訝了。
他站起身來,看向對方。
“許清宵修煉異術,有人證。”
面具男子平靜道。
“修煉異術?這不可能,他身為六品正儒,怎可能會修煉異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