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可比性,不是這樣比的,張炫薔那邊再厲害也不行。
宵鴉原名的肖字太值錢,獨女兩個字秒殺一切,不只是代表著所有資源向她傾斜,不管她要不要,也不管她是不是在所有人眼裡一直鬼混,跟利益核心不沾邊。
就算她壓著張炫薔去給人道歉,都沒人敢說一句話。
但不知為什麼陳喚放過了張炫薔,宵鴉本意也不是沒事找事,她還算了解陳喚,估計是有什麼對掉了。
景苑那套平層一梯一戶沒錯,但門口陳喚還是自己設定了隱形攝像頭。
最後一個。
最後一個是那所謂的未婚妻。
他需要她爹的狗屁勢力如何?就算真他媽缺了會死又如何?
大不了一起玩完,到底誰更怕死啊。
陳喚長這麼大還真沒被誰威脅到過。
誰允許她沒腦子上門去鬧,還真把自己當顆菜。
話套出來,陳喚逮著每句話每個點全給她砸回去。
陳細酌不會罵人,沒關系,他來罵。
沒動手,因為人是陳細酌好好開門送走的,說明她也沒打人。
就這,小公主也被嚇個半死,被宵鴉拎著丟出去。
美夢破碎,哇地一聲哭出來,悽慘。
至此,人清完了,也都得罪完了。
玻璃抽拉門一拽,再怎麼吵鬧,這會兒也全安靜了。
宵鴉才開始罵,說什麼鬼啊,都是些什麼事,憑什麼就這樣說陳細酌了,她平時聽著這些謠言壓力得多大啊。
說著就罵道陳喚頭上,罵他就由著這麼多人欺負她,要不是今年自己在國外巡演,早回來早重新見她了。
陳喚不答,拎出一瓶酒,磕掉蓋遞給她。
宵鴉開始哭,哭得稀裡嘩啦,說她又要出去吃苦,有那麼多錢有那麼多資源屁用啊,想保護的都保護不了。
陳喚也笑,笑得欠極了,然後說當然……
頓了兩秒,補了句沒屁用。
宵鴉氣得尖叫。
兩人開始喝酒,不要命地互懟,對瓶吹。
從桉被攔在外面,鬼知道他們在裡面瘋什麼,門靜音一點響都沒有。
早知道姓肖的那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也在,他就不這麼草率搖人了,全然不知是陳喚把人帶著的。
但陳喚下了死命令不讓進,從桉在外頭急得要死。
……
外面在下雨,大暴雨,幸好航班早一天,不然連著幾天陰雨,指不定某人心一軟又把局勢完全掀翻,把不該留下的人留下,拖人下水。
周白予過來時頭都大了。
他自己那一畝三分地還沒收拾好,家裡那個在雪地裡頭呆到半夜,燒出支氣管炎,身體不知道差成什麼樣,看起來沒什麼事兒了,每晚半夜又咳,拖拖拉拉反反複複不見好。
他媽的現在的人都喜歡沒苦硬吃還是怎麼著。
一手拎著一個叫人滾,潔癖犯了,一手雨在手上難受的不行,周白予去包廂裡的廁所,從小臂到指尖全給洗了個遍。
包房裡兩個人喝的爛醉,唯一可取的是酒品不錯,一人佔著一個沙發頭,呼呼大睡。
看得他眼痛,心真他媽大啊。
這裡頭沒監控,門也不知道反鎖上,也不怕被外面那一圈人聯合著把脖子抹了,再裝作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