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。”
“去哪。”
“收拾人。”
“沒意思。”
“給陳細酌撐場子。”
宵鴉動了一下。
“去不去。”
聽得出他耐心告罄,話落宵鴉一個鯉魚打挺就蹦起來。
差點忘了,陳喚這逼人是原因沒錯,但那些導火索,欺負過她的人,有一個算一個,一個都別想跑。
……
倆人等雪呢,沒等到,要讓老天在這天氣下雪實在太難了,雨就簡單許多。
風在刮,雨打在人臉上生疼。
還是那個俱樂部,從桉把人全叫來了,今天一整天歇業給他跟宵鴉玩。
本來該陳喚去找,宵鴉畢竟不混圈,沒人脈。
但身旁一個混圈小王子不用白不用,從桉一出手,誰的實時座標都出來了。
犯不著挨個去找,讓人自己過來,過來了就翻篇,不來行啊,以後接著對著幹,看你能跟他對著撐到及時幾刻。
被點到的心裡都有數,自己做的事自己認,唯獨一個例外,人還坐著美夢呢。
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,心裡最在乎的那個也都走了,這會惡劣本性全暴露在外。
一點不想藏,更沒顧及了。
尹家三娘。
兩人甚至連名字都懶得記,不是會扇巴掌麼,會羞辱人,又喜歡聊未婚妻,瞧著樸樸素素的,不動聲色在圈子裡敗壞人名聲倒是很有一手。
未婚妻這事兒不完全算謠言,但鋪天蓋地地都知道陳喚馬上有未婚妻這事兒就不太對了。
這麼喜歡,那麼就給人當一輩子未婚妻吧,宵鴉玩慣了樂器的手不是吹的,一巴掌還一巴掌。
說自己是個很公平的人,然後讓尹老三滾去陽臺站著。
第二個誰呢。
那個小實習生,連著家裡做建材那個姓黃的。
男的陳喚來。
那天文明解決,這次把人像灘爛泥一樣丟到陽臺去。
這人後來還在給陳細酌使絆子,那棟大樓裡風言風語傳得沸沸揚揚,陳喚不是不知道,等人來告狀而已,意料之中的沒等到。
行,陳喚等不到告狀,這姓黃的也等不到文明的解決方式了,陽臺上淋雨吧。
實習生一直哭一直哭,腿軟的跪坐在陽臺上,雨水落地,旁邊變成血水,姓黃的在認錯。
尹三娘算是最體面的,抱著胳膊偏過頭不看他們。
從她背叛從小到大的姐妹,踩著她們往上爬的那刻起,就心知自己遲早要付出代價,只是時候未到而已。
看,這不就來了。
只要她能拿到等價值的利益,這又算什麼。
張瑞躍還在床上躺著,宵鴉說沒事,找人把張炫薔帶來。
一個黑料纏身重心不在內娛的十八線當黑炸子雞女藝人,一個事業如日中天的好評當紅流量女歌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