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也好,佛也罷,都是一群一位自己超脫了世俗的凡人。既然是凡人,那好奇之心總歸無法避免。
經過幾次小心試探,玉清真王終於在確定自己安全的前提下施展了卜算之術。
之前將來刺他的那一道便是因果,透過這一絲因果,想要算出以將來為中心的棋局並不難。
術法卜算,盡在瞬息間,可換來的,確實玉清真王的無比沉默。
看不清、摸不透、尋不到...
如此謎團只有一個解釋,他的命已然超脫了這片星域與道則的束縛。
逃離道則的束縛不難,如他們一般將命格託付於洞天福地即可,這超脫星域又是如何做到的。
他控制不了心中的好奇,傳神問道:“子鴛,你告訴我,為何他會跟你們四個一樣,跟諸代人皇一樣,跟上古大能一樣。為什麼你們能超脫束縛,明明是你們走上了歧途!”
“愚蠢、愚昧、無知還不自知。”
這話噎的的玉清真王半天沒有吭聲,子鴛顯然不願意告訴他,冷笑道:“眼看著要去輪迴了,我也當一回好人。他是下棋者,你我才是棋子。”
“放屁!他憑什麼執棋?”
“呵呵呵...憑跟他對弈的,把我們當棋子啊!”
說罷,子鴛的神識化作數柄利劍,在玉清真王猶豫不決之際刺入了他的識海!
一時間,冰峰顫抖,玉清真王的七竅同時流出了金色的血液。
“可惜了呢,看來命不可逆,你果然無法死在我手裡。”
玉清真王的氣息一落千丈,神識的波動都變的虛弱不堪:“卑鄙...”
“過獎了,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,下輩子記住了,蠢貨。”
子鴛這脾性,誰說她當初四海皆敵,我敢保證對她有些瞭解的人,一定會舉起雙手雙腳贊成。
因傷勢也好,真的被氣蒙了也罷,玉清真王此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,完全恢復到了這萬年以來的龜縮狀。
他的手段,沒人比子鴛更為清楚。於是得空的她,終於能分心觀摩將來與尚婉兒煉器。
見兩人那婆婆媽媽的樣子,子鴛忍不住提醒道:“跟頭髮絲一樣細的靈氣有什麼用,累死你們也操控不了多少。加點力道啊,歐冶氏的煉器之法是很豪邁的,你們不是看了假書吧。”
將來額頭上的青筋直跳,完全沒有辦法分出心神去回答她的問題。
他與尚婉兒第一次煉器,只要不失誤就是極好的了,這前輩怎麼要求這麼多。
就在他心中吐槽之際,精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生著變化,那十分圓潤的小太陽,終於變成了一個張牙舞爪的“小怪物。”
這接近液體的狀態,只是初步融化的徵兆。要想完全融化,還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。
時間飛逝,在這沒有朝陽升又落的月輪天,兩人緊憑感覺也只能推測出大概的時間。
這六七日的時間對他們來說十分煎熬,身體上的折磨倒是其次,主要是一直高度緊繃的神識。
精珀這東西是十分堅硬,可以說固下的他無堅不摧。但這東西一旦有變化成液體的徵兆,那就會變得十分嬌貴。
很容易出現一個不留神,就會在烈火中分化出千千萬萬個體的情況。
那這用情況出現,那這精珀便算是廢了。試想一下。誰會放著一個白饅頭不去動,反而去泥土裡翻找小米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