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意外,正全神貫注煉器的兩人就會。畢竟家底就這些,要是練廢了也得想辦法撿起來重新練。
“窮人”家的孩子早當家,他們的堅持也終於在大概三日後的得到了回報。
精珀化作的液體,成龍捲狀在業火中盤旋,每一滴都好像有了生命一般,正在翹首以盼他們的宿主。
兩人步調一致,同時用靈氣捲起冰髓,並將自身的靈力朝冰髓內瘋狂輸送。
不多時,冰髓周身就盤旋起了寒風,每一道寒風都猶如刀片一般刮的兩人面板生疼。
冰髓能孕育出器靈,也能為凡鐵得到很好的保護。若連著冰與火向抵消的力量都支撐不住,那墨淵刀也赤虹劍真的沒有必要讓兩人投入再多了。
“嗡!”
“噌!”
墨淵刀與赤虹劍彈射出鞘,伴隨著兩枚冰髓一起投身於無盡業火中。
當雙方臨近之際,精珀開始變得難得控制,他們好像很眼饞冰髓一般,棄刀劍如敝履。
全神貫注的兩人,怎會讓這貪婪的東西得逞。
只見覆蓋了一層冰霜的墨淵刀和赤虹劍突然提速,領先冰髓一步來到了精珀龍捲的上方。
那厚厚的一層冰晶瞬間融化,一刀一劍僅在眨眼間就被燒的的通紅,若在多耽擱一刻怕是就要化作漫天飛灰。
“纏!”
“纏!”
兩人異口同聲,液化的精珀隨之把刀尖緊緊包裹。
那種滲入是由外至內的,搖搖欲墜的兩件兵器很快就穩定了下來,並在業火的炙烤下變得更加堅固。
“落!”
“落!”
又是異口同聲的指令,兩柄利刃同時插進了此時落在地面上的冰髓之上。
那一瞬間冰火交替,自行捶打著愈發鋒利的劍身。
人事已盡,剩下的只能交給天意,兩柄伴隨著二人一路走來的兵器,就能能成長到什麼程度,就看它們自己的機緣了。
望著火中屹立不倒的赤虹劍,尚婉兒輕聲道:“時間過的真快,我第一次拿起赤虹劍時,跟十安差不多一個年紀。”
“我第一次拿起墨淵刀時,就知道你一定是我孩子的母親。”
尚婉兒剛要發作,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從相認心湖中響起,能做出這樣事情的,不是子鴛還能是何人。
“呵呵呵...不好意思,你們繼續,我一時沒忍住而已。”
尚婉兒的臉已然紅到了脖頸,正一臉嗔怪的看著將來。
將來則是假正經的盯著業火中的墨淵刀,靜觀器靈的孕育過程。
就在此時,一條墨藍色的巨蟒盤於刀身忽現忽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