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存在成為羽凜致命的弱點。
可能是出於此層的考量,她才會不得已選擇退出奇人界,不得已地,去適應自己所不習慣的社會環境。
“不可以嗎?”我問。
“我不知道,我沒見過黎醫生為別人做見證人過,也從未見過他替別人作偽證。”
“但是他應該有這種魄力吧?”
“這是肯定的。”秋月接著說:“一起去見他一面吧,看他怎麼說。”
“欸?”我站在原地看著她走向石梯的背影。
她忽然回頭,烏黑的頭髮在冬日的陽光裡熠熠生輝。
“怎麼了?”
“我以為你會以此作為理由,向我提出條件呢。”
比如說要我成為她的男朋友才帶我去見黎醫生之類的。因為她好像很想和我談戀愛的樣子。
“怎麼了?你忘記你昨晚說過的話了?那句——戀愛最為重要的是還沒成為戀人之前的那段曖昧時期。”
難不成我當時為了拒絕她胡扯的一句話她還真的信了?
“我覺得你說的話很有道理,如果剛見不到幾面就成為男女朋友關係的話,這種關係可能不是我想要的。”她說這句話的時候,並沒有出現少女漫畫中那種爛漫的微笑。而是保持著那副標準性的面無表情。
我向前走去,與她一同下山。
“秋月同學,話說回來,你到底為什麼突然就想談戀愛了呢?像是之前的你,應該是除了書之外,其他事物都進不了你的眼界才是。”
“因為你說了一句話我覺得很有道理,在昨晚的時候。你看著那學生欣喜離去的身影,所說的一句話。”
現充爆炸?
“你說,愛情等同於人生,沒有愛情就沒有人生。這讓我察覺到我人生中所缺少的東西,興許就是你口中的愛情。”
可我記得自己從來沒有說過這麼肉麻而可悲的話語呀...
“所以呢,你應該可以找別人成為你的物件吧?為什麼非要選我呢?莫非是因為我那時候在你身邊?”
“我不是那種隨意的女人。”雖然是面無表情,但我覺得她說這句話的時候,好像有些怒氣。
同時我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。
“對不起。”
她沒有對我的道歉做出反應,而是自顧的繼續說下去。
“那是因為我覺得我心中追求的愛情,應該只有你可以給與。”
“只有我?”
這未免也太過高看我了?還是說她是一眼看出我沒有談過戀愛,想著要戲弄我呢?
“而且,你不是也沒有女朋友嗎?在這個情侶遍地走的大學中,只有包括你在內的少數人堅持著自己的理念,保持著單身。”
請問我可以罵人嗎?怎麼這人突然就開嘲諷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