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總和小柳好上了…
柳光蘭一不小心,居然懷孕!她思慮再三,決定告訴小漢——
那一夜,在258房間床上,一番纏綿之後,她幽幽道:
“漢有個事情…”
“嗯”男人撫著美人的長髮問:
“你說,只要是‘錢’能解決的,都不是事。”
“你就知道錢?”柳光蘭側身—沒好氣道。
“美人,我錯了。你說、你說?”王道漢心裡一震,暗想:
“難道不是為了‘錢’,你和我相好,不就是衝著我的錢嘛…”
“我、我有了”女人輕聲道。
“有了?你‘懷孕’啦?”男人吃驚問。
“嗯!你高興唄?”柳光蘭側過臉充滿期待。
“……”王道漢反應並不熱烈,掀開被子下床道:
“我上個洗手間”
女人從被窩裡微抬頭,看著男人披衣出門,心裡一陣發焦:
是他的孩子,他反應竟然這般“冷淡”?這、這怎麼辦呀…
“孩子不能要。你去‘做掉’。”男人再次鑽進被窩,冷冰冰道。
“你、你怎麼這樣…我倆結婚吧?”柳光蘭祈求道。
“結婚笑話!我們都是成年人,在一起你情我願的事情,‘結婚’—想都別想。”王道漢寒著臉道。
“你先前不是講如何如何‘愛我’嗎?我們都是一個人,結婚不好嘛?省得老這樣偷偷摸摸的。”女人伏在男人胸口繼續哀求?
“一個人?我兒子怎麼辦?我答應他:在他考上大學、結婚前,我絕不在外面找女人!”王道漢輕撫著蘭美人光滑的後背,嘆口氣道:
“唉—真是命中註定,世上竟然有你這等尤物,又恰恰被我遇見,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…”
“油汙?我是‘油汙’配不上你,把你汙染了。你兒子才上高一,等到他結婚?不要10年、也得8年,那時候我都成‘老太婆’了。我走—”柳光蘭氣鼓鼓道,欲起身。
“你是我的寶貝兒!我還‘要’”男人摟住女人的柳腰,饞著臉道…
第二天,柳光蘭請假,說是回妙嶺老家,實則一個人悄悄搭車去了南頤縣醫院墮胎。
女人小產後,一個月之內不能行房;連麻將都懶得打!
王道漢可閒不住,趕上連陰雨,便天天尋老闆娘“打牌”?
老闆娘求之不得,便從箭山街上尋來牌友配門子。
男人沉湎於打麻將,柳光蘭閒著無聊—在旁看桌,順便掌管那隻裝著貴重物品的手包…
常來浴場打牌的人中,有個姓胡的少婦,大概30歲左右,頗長有幾分姿色,很會化妝、打扮。一雙媚眼能勾出男人的魂兒來!老闆娘笑稱她狐(胡)仙兒。
一天夜裡,柳光蘭睡在吧檯,做了一個噩夢:
狐仙兒騎在她身上,掐她脖子?王道漢站在一旁冷笑?她喊“救命”,卻出不了聲…
她驚醒後,聽見有人下樓—
應該是打麻將的人“散場”。
“狐仙兒,你不如來浴場上班,那樣我們打牌方便些?反正二樓差個服務員。”是老闆娘的聲音。
“行啊!那個‘王總’是個好門子。姐要是不嫌棄妹妹,我明天就來上班。”姓胡的嬌聲道:
聽她的意思?她似乎盯上了“小漢”?
柳光蘭躺在被窩裡未出聲,想著剛才的夢境,一股不安的情緒湧上心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