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吳所,我敬你”燒烤老闆擎著一玻璃杯啤酒,“咕咚”一飲而盡!
“啤的?不冰嘛?”吳天放兩眼放光問。
“我還‘熱’呢!”老闆摸一下嘴道。
“來,吃兩根,歇一下。”天放說著,遞出兩根羊肉串。
“謝謝!”老闆大方接下,三口並做兩口,咀嚼—
老實說,已經有好久未吃過店裡的燒烤了:
每天供不應求。偶爾客人剩下的,他也不願吃…
“來一根”吳天放又遞上電線杆子?
“我不抽,我拿給你抽孬煙?”老闆趕忙從吧檯上,拿過一包“利群”。
“這個好這個好!”天放接煙,拿起打火機點上,悠悠道:
“如果不忙,陪我搞1瓶?”
“我酒量不中,剛才在樓上喝了三杯,有、有點多嗝!”老闆臉紅道:
“不然,不然一定奉陪!”
“哦你去忙…”天放也不勉強:
今晚雖然歇下來,明天應該閒不住?喝酒,適可而止,“過量”損傷大腦!
一陣手機鈴聲響起—
“你快去忙,我接個電話”吳天放揮手道:
老闆雙手作揖,後退離開。
“程大,有什麼指示?”天放昂頭問!
“明天早點兒來大隊,我有事單獨給你講!是關於‘柳光蘭’的。”程大道。
“好的,請領導放心,我7點準到。”天放聽到“柳光蘭”三個字,心裡一沉:
難道命運多桀的瘦女人,真和寧遠富失蹤有牽連?
“就這樣,早點休息。”程大結束通話。
吳天放快速站起,喊道:
“老闆結賬—”
“一共118,給一百一。”老闆看著點選單道。
“好么么零!”天放掏錢—諧音笑道:
“感謝!走了。”
“吳所慢走,下次‘我請’”老闆送至門口道。
“……”吳天放晃晃手,走入寒夜中—
冷風灌入脖子,他打了個寒顫,清醒一些:
很晚了。估計老婆、兒子已經入睡,自己睡客房穩妥些…
天放漱洗完畢,躡手躡腳走進客房,開啟空調—躺到冰冷的床上,一時無法睡著,禁不住又想起“柳光蘭”糟糕的經歷:
自從那天陪老闆娘打麻將後,一發不可收拾。接下來的日子,柳光蘭一休息,只要女兒姍姍不在,就“打牌”!
說也奇怪,她牌技一般,手氣卻好的嚇人場打場贏。一場麻將下來,少則幾十元、多則一百多,終歸她是贏家。尤其是王道漢在牌桌上,她贏下200、300—很常見!
麻將越玩越熟,她的十字繡架慢慢落上了灰…
王道漢依舊忙著風景石生意,到白馬浴場留宿的時間日益頻繁,有事沒事總喜歡往蘭美人房間跑—
好女怕難纏。男人終於得手!
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。浴場的人很快都知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