瞭望臺上的鳴人,滿臉不解的問道。
明眼人都看得出來,這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戰鬥,雙方的戰鬥技巧十分高超,雖然沒有什麼華麗的忍術,只有體術對決。
但正因為是這種肉貼肉的體術碰撞,才更加讓人感覺到熱血沸騰。
因此,這種處於興頭上,突然被人潑了一盆冷水的降溫下來的感覺,令鳴人感到非常不爽。
“不,應該不是什麼暗算,而是那個叫君麻呂的選手,本身就存在一些身體上的問題。"
卡卡西眯了眯眼睛,說出自己的見解。
而且即便有暗算,鬼之國也不可能弄得這麼明顯,那樣只會丟儘自己的臉面。
況且,以鬼之國參戰的下忍實力,也不需要用這種小手段來確保自己勝利。
只能說,這是偶然發生的意外。
“真是的,果然最壞的可能性還是發生了。明明告訴他,不要這麼勉強自己了。一旦碰到強大的對手,就熱血忘掉自己疾病纏身的事實,麻煩的小鬼。“
霧隱上忍再不斬輕輕哼了一聲,彷彿對於君麻呂自作自受的行為十分不滿。
“再不斬先生,現在不是說這種事的時候。君麻呂他現在隨時有性命之危。”
白一臉認真的說道。
水月鬆開嘴裡的吸管,說道:“就算如此,我們也毫無辦法。而且,帶君麻呂來這裡,本身也有治病的目的在裡面吧。這麼看來,棄權反而是最好的結果了。
“是啊,儘管感到可惜,但這是最好處理君麻呂的方式了,不能再任由他的性子把病情拖延下去了。”
白輕嘆了一聲,微微點頭。
比賽場地上,君麻呂已經被醫療忍者帶走,場地上只剩下彩和鬼島上忍這名主考官。
看著君麻呂被醫療忍者乾脆利落的帶走,彩也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什麼心境。
好不容易遇到能讓自己感到熱血沸騰的對手,結果是一個快要病入膏育的病秧子,這樣的事實,讓彩有點接受不能。
他覺得君麻呂和自己一樣,應該還隱藏著更強的殺手銅沒有使用出來。
所以這種不戰而勝的比賽,彩一點都開心不起來。
“搞什麼嘛,虧我還期待他接下來的招式呢。”
彩鬱悶的說出這句話。
不過,在最後彩也露出擔憂與關心的神色。
“那個傢伙,應該沒問題吧?“
鬼島上忍聽到彩的這句呢喃,模稜兩可說道:“嗯,關於這件事不太好說,對方的病恐怕不太簡單。但是再怎麼樣,如果白石大人肯出手的話,應該是不成問題的。”
對於白石的醫療技術,鬼島上忍有著充沛的信心。
這個世界上,不存在白石解決不了的疾病與傷勢。
如果連白石都解決不了,那麼,再去找其餘的醫療忍者,也是毫無意義。
對鬼之國的人而言,白石在醫療領域的地位,就如同三忍之一綱手在木葉村的地位,是死神的最大敵人!
彩收起自己的憂慮,不管怎麼說,這場未竟的戰鬥,讓他感到頗為遺憾。
若是對方能恢復過來,一定要再次認真和他戰鬥一場。
而在觀眾席位的寬闊高臺上,白石也站在前臺,對這場比賽的突發狀況,開口解釋。
“抱歉,各位觀眾,因為輝夜君麻呂選手在比賽之前就已經身染重病,導致現在身體無法持續作戰,根據主辦方的一致商討決定,這場比賽中,輝夜君麻呂選手將進行棄權處理。事出突然,給各位觀眾造成不便,還請見諒。那麼,現在進行下一場比賽,也是A組的最後決賽,請盡情欣賞。“
雖然白石已經這般解釋,但觀眾之中不買賬的人,也是大有人在。
對此,白石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。
總不能強迫君麻呂此時上臺繼續戰鬥吧。
他雖然不知道君麻呂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,但那種嘔血不止的狀態,怎麼看都不是能夠輕易解決的問題。
真是的,矢倉那傢伙應該早一點跟我說才對。白石在心裡微微抱怨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