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也知道,只是村子裡一名忍者生病,就直接來委託他這個鬼之國的高層,
未免有點太有失禮數。
而且,即使雙方是同盟關係,但很多時候,利益和麵子問題,還是需要分開計算的。
大概矢倉也不想給他留下,霧隱無能的不好印象吧。
有關村子顏面的問題,不到最後時候,確實不好向別的勢力委託援手。
不說矢倉,就連他有時候,也知道把一些工作委託給霧隱可能會更好,但實際並不可能這麼做,只有迫不得已之下才會做這種決定。
“抱歉,讓您費心了。”
照美冥臉上帶有歉然之色。
“無妨,畢竟這種情況,誰都不希望發生。“
而且作為這場比賽優勝者的,是自己的兒子,白石也不便苛責霧隱隱瞞選手病重的事實。
倒是綾音這邊臉色不怎麼好看。
因為這會給彩身上流下一些不光彩的汙點’。
在外行人眼裡,剛才的局勢對彩十分不利,大有即將分出勝負的趨勢,所以君麻呂病痛發作的不是時候,給人一種彩是靠著運氣進入半決賽的不好印象。
但在具有眼力的忍者眼中,便會給出雙方勢均力敵的評價,並且二人都還留有餘力,最終勝負難料。
導致綾音現在恨不得衝上去,用自己的拳頭,好好教這些外行人的腦袋,怎麼禮貌發言。
不過那樣一來,就更加沒辦法洗清了吧。
所以,綾音坐在位置上,不停的抖著腿,用力捏緊自己的拳頭,使得周邊空氣的溫度不停下降。不僅如此,周圍的忍者也是感到背脊發冷,在椅子上坐立不安,生怕對方一言不合在這裡發飆,把整個會館給暴力肢解掉。
好在綾音最後剋制住了,畢竟如果真的按照腦子裡想的那樣去做了,只會引來更多的麻煩而已。
“你的運氣也太好了吧,彩,看來讓你們兩個兩敗俱傷的想法泡湯了。“
彩剛走回瞭望臺,就聽到飛鳥打趣的笑聲,似乎在苦笑。
按照他本來的想法,無論彩和君麻呂誰晉級,到最後都會是重傷的下場。
那樣一來,等到組決賽的時候,他的勝算就會更多幾分。
而現在君麻呂因病棄權,雖然彩身上掛了不少傷口,但都是無足輕重的皮外傷,狀態完好。
這不得不讓飛鳥重新計算,之後自己與彩戰鬥時,勝率是多少。
“就不要這樣說我了,飛鳥哥,你知道我現在心情不好。“
彩輕輕吐了口氣,眸子裡似乎有點幽怨。
“知道了,你不用在意那些人的看法,只要堅持自己的信念就好了。“
飛鳥拍了拍彩的肩膀,讓他不要介意一些別有用心之人的異樣目光。
作為家人,他十分清楚彩的實力有多強,運氣的成分雖然有,但如果真的只憑借運氣,彩也不可能在決賽中,一路輕鬆走到這個地步。
那些惡意中傷之人,完全沒必有理會。
鬼之國的實力,又不是展示給這些人看的。
“霧枝,又到你了,拿下這場比賽,就只剩下最後的決賽了。那個木葉的黃毛有點古怪,你到時小心點。”
另一邊,花見遙對身旁的霧枝開口提醒,神情稍顯鄭重。
A組的下忍考生只剩下兩人,一個是霧枝,另一個則是讓很多人都意想不到的鳴人。
在這場考試開始之前,花見遙和大部分人一樣,都不看好鳴人能夠從眾多精英的下忍中脫穎而出。
然而就是在這樣被很多人不看好的情況下,鳴人一路過關斬將,走到了半決賽。
若是說打敗油女志乃是靠著卑鄙的手段,那麼,與我愛羅那一場戰鬥,讓很多人都開始正視起鳴人的實力。
鳴人那忽高忽低的實力水準,實在是有點讓人捉摸不透。
該說這便是人柱力特有的症狀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