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熨貼的更緊,在駱扶雪耳邊,吐氣滾燙:“男子在這種事兒中,你以為會苦不勝言嗎?”
駱扶雪臉皮子薄,通紅一片,躲閃著他滾熱的唇齒:“別鬧,琴房,高雅之地,禮貌點。”
他輕笑一聲,鬆開了壓緊她的說,又開始安寧的教她撥弄琴絃。
雖然是一個個容易的音符,被他控動手撥弄出來,竟也是一曲動聽的曲子。
駱扶雪笑道:“翌日得提議慕容席這麼教,好似學的快一點。”
手背上的力道又倏地收緊幾分,他又牢牢貼了過來,兇險的氣息。
她嬌嗔求饒:“別鬧。”
他這次,卻不再放開她:“琴房高雅之地,本太祖真想試試,在此處,你又是何等神態。”
忽的被翻過身來,岔坐在了他的大腿上,還不足驚呼,唇齒已被封緘。
他的手,扯落她的腰帶。
已是春歸,蝟縮了厚重的棉服,只著了菲薄兩層的春裝。
外套剝落,他隔著白淨的裡衣,埋首入她胸口。
駱扶雪一聲嬌呼,卻很快被他捂住了唇齒:“高雅之地,禮貌點。”
這混球。
內內心這種強烈的刺激感,又是為什麼。
他未解她一切衣袍,只是將她的錦衣半掛在她的手臂上,唇齒撥弄開她鎖骨處的裡衣,一寸寸的吮吸著她精緻的鎖骨。
駱扶雪一聲聲難耐的輕吟,多被封緘在他的掌心之中。
身子柔如果無骨,只任由他任意擺弄。
她不見。
窗外不遠處的屬下,一道白色的身影,身側的拳頭緊握,憤然轉身拜別。
殷蒙的吻,倏地開始加劇。
伸手用內中拍上了窗戶,將古琴拂落大地,坐上琴桌,仍舊讓駱扶雪坐在自己身上,也不再捂著她的唇齒。
一聲輕吟,溢位她的唇齒。
“本太祖果然或是稀飯聽你叫,只是,也僅有本太祖能聽。”
“討厭,滾,放開我。”
他邪魅勾起嘴唇:“來不足了,本太祖忍夠了。”
解下她全部衣衫,他便著她的坐姿,進入。
一番雲雨,地上一片散亂。
駱扶雪趴在殷蒙肩頭喘息,看著地上翻落的古琴,一臉罪過感:“這麼高雅地方,殷蒙,你太禽獸了。”
“本太祖也只禽獸你一人。”
駱扶雪滿足的勾起了嘴角,發號施令:“奉養本妃更衣,本妃餓了,要回去吃完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