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笑起來,便是冰川也能融化。
駱扶雪稀飯看他笑。
一個下午,她學的還沒和慕容席逗趣笑鬧是時間多。
好似把慕容席逗樂,又莫大的成便感。
這個人的內心,她敏銳的覺得到,比殷蒙內心的陰雲還要密佈。
她能撥開殷蒙的內心的陰暗。
慕容席的心,卻不是她容易能湊近的。
她散不掉他內心的陰雲,至少,也要在他臉上看到光耀陽光。
大約,笑的多了,內心的陰暗,天散便能散去。
學到入夜,慕容席告辭離開。
駱扶雪對著古琴感傷萬千。
“古琴啊古琴,你可真要折騰死我啊。”
窗外,一聲輕笑:“感傷什麼呢?”
駱扶雪苦巴巴的抬起頭,看向窗外細長俊美的男子:“我以為我肯定要拖你後腿了。”
“無需太過牽強,本太祖叫你學琴,也無非是不想你日日進宮去陪著古麗。”
駱扶雪一聲哼笑:“那你倒是想讓我,日日陪著慕容席了?”
“他對你說什麼了?”
“能說什麼?無非便是策動我好勤學琴,對了,和我賠禮了,為了慕容嫣的事兒,我大人不記小人過,沒和他一樣見識,他也只是對慕容嫣情緒深沉,臨走以前想要給慕容嫣託付個好去處罷了,我讓你去找趙如玉,你這些天去了沒?”
趙如玉那兒的迷魂藥,不可以忘掉灌。
駱扶雪灌還不可,必需求殷蒙親身出面灌,這湯才夠濃。
殷蒙進了屋內,從她身後,將她歸入懷中,握住她的雙手,信手在古琴上撥弄,掉以輕心道:“沒去。”
“為什麼?”
駱扶雪半轉過身子,嘴唇劃過他的嘴角,表情一紅。
他仍舊是那副閒淡神態:“不為什麼,懶得見她。”
“呵,當心煮熟的鴨子飛了。”
“飛不了。”
駱扶雪倏地便清楚了:“該不是糟糕催的小北,去幫你見了吧。”
他微微一笑。
果不其然。
“你說小北幫你做這些事的時候,是樂在此中呢,或是苦不勝言呢?”
殷蒙握著她的指尖,倏地用力的往下按住了一根琴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