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池盈初聽到這話,卻是激動的拍桌起身,臉色憤憤不平:“大楚向來尊卑有別,今日只是茶水小事,明日豈不是要動手殺王爺?”
“王爺斷不可輕縱啊,一定要防範於未然,該問的都要問清楚……”
“你既不喜歡吃,那就暫且忍忍,本王說完事情很快就走。”陸元白打斷她的話,這戲讓她唱的差不多了。
要是不適時阻止,那接下來的正事就沒法開口了。
池盈初這才閉上嘴,方鬱岑難堪的臉色稍微有所好轉:“王爺方才說的,我知道了,那現在該如何是好?”
“往往身邊之人最難防範,本王沒與祝清流正式碰過面,你要是有空,最好想法子去見見護國公府大夫人。”
“大夫人?”方鬱岑眼神遲疑的睨一眼池盈初,但她好像沒看見似的,還是該吃吃該喝喝。
陸元白微微頷首,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:“本王也只是聽聞,你若是不信,可以不去。”
“我並非不相信王爺。”方鬱岑堅聲搖頭,“改日會親自拜訪,只是她……”
陸元白見他目光為難的掃過池盈初,嘴角扯出輕輕的笑容:“放心,本王能保證,她不會告狀的。”
“有王爺這句話,我便放心了。”
方鬱岑臉色明顯是一鬆,送走了陸元白兩人,然後就讓人儘快去查,他說的是否屬實。
若周深真是被祝清流綁架,那去找大夫人又有什麼用?難不成祝清流和大夫人是一夥兒的?
一走出方府,池盈初倒也不裝了,臉色正經了些:“他真會去找人麼?祝清流可是在王府……”
陸元白毫不在意,想到他那副神情,動了動唇瓣:“本王不指望他立馬相信,即便他私下去查一番,也會查到大夫人那裡。”
他語氣篤定且莫名自信,池盈初就沒見過他不自信的時候,心想著他說什麼就是什麼罷,誰讓他一直把人扣著?
“倘若方鬱岑和大夫人見上面,萬一說露餡了,還有那兩個人,王爺打算什麼時候放回去?”
陸元白餘光瞥她一眼,幽幽開口:“待本王心情好的時候,隨時就能放走,但現在時機不對。”
“況且你與方鬱岑不是一同長大麼?對他的瞭解應該高於本王,怎麼反而事事都要來問本王?”
“……”好好的男人,白長了一張嘴,這男人也不算好,作惡多端還仗勢欺人慣了。
既然他成心膈應她,那她自然也不能叫他好受!
池盈初兩手靈活的往他脖子上一勾,盈盈細腰枕在他的腿間,面容姣好,但做出的神情極為……欠打。
“王爺還記得之前誤傳我有孕的事麼?我如今想明白了,有王爺的孩子,才能有傍身的資本,我們真的要個孩子吧,我已經等不及了。”
陸元白:“……”
池盈初被他從馬車裡丟出去的時候,險些沒摔斷腿,她及時將身子一轉調整下姿態,不讓自己站的太難受。
卻不想馬車簾子被掀起來,裡面的男人冷笑一聲,一把用力再將她推出去,她五體投地的倒在地上。
“……”
“從她身上壓過去。”
池盈初飛快從地上爬起來,甚是不服的鑽進馬車裡,質問道:“王爺說我就說得,唯獨我說不得王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