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。”他理直氣壯的應聲。
“難道王爺不想要孩子?”她目光奇怪的盯著他看,心想他該不會真如傳言所說,生不了吧?
陸元白頭疼的按了按眉心,語氣沉下幾分:“你還想再來一次?”
池盈初止住嘴,經過多次的豐富經驗,她總結出來一個深刻的道理,和霸王陸講道理,純屬自討苦吃。
她不悅的蹙了蹙眉,伸手在他肩膀拍了下:“那我們現在回去做什麼?要不要和祝清流溝通?”
畢竟他扣了那麼一大頂帽子在人家身上,不管如何都要知會人家一聲吧?
陸元白無動於衷,面上沒有多餘的神情:“溝通什麼?你覺得周深和祝清流,哪個更好利用?”
“當然是前面那個了。”祝清流腦子顯然比周深高明,除了背後的大夫人,周深就沒別的了。
“這就是了,你倘若敢到處多嘴,小心本王割了你的舌頭!”陸元白丟下這一番話,在她前面下了馬車。
狗男人處處都要威脅他,誰說只是伴君如伴虎?這拌王爺也跟身邊捆個**包似的,一言不合就炸了。
約莫到了夜裡,長街上打更人的喊聲傳來第三遍,有人安心美夢一晚,也有人徹夜難眠。
方鬱岑披著衣衫起身,聽到小廝深夜來報:“公子,您讓查的事都查到了……”
“嗯,下去。”小廝聞聲退下。
方鬱岑開啟門,看到地上的證據,其實對陸元白的話,他信也不信,但更信的是自己。
一轉眼好幾天過去,不僅大夫人那邊沒什麼動靜,方鬱岑也沒動作,池盈初等的有些心急,還想著要不要再拉陸元白去一趟。
但陸元白一點也沒有著急的意思,她見狀頓時更急了:“王爺是有比這更好的法子嗎?”
“沒有。”
“那方鬱岑不去找大夫人,王爺準備如何應付?可否知會我一聲,我願盡所其能!”
陸元白眼角一挑,幽然的目光投向她:“你怎麼知道他不會去?”
“那方家那邊怎麼沒動靜?會不會是他真查到了什麼,然後周深沒病重的訊息被揭發,驚動宮裡那位……”
她絮絮叨叨的說了許多,都不見他給出一絲回應,猛地灌下一大杯茶水:“我不管了,隨你吧。”
她微微喘著氣,身前優美的弧度起伏,陸元白傲嬌的抬起頭:“你說夠了沒?”
她愣了愣,出言嘲諷:“原來王爺還記得怎麼說話啊?”
“你太吵了,給本王出去。”他當即讓侍衛進來趕人,池盈初是被架住雙手抬出去的。
她想再說些什麼,門被無情的關上,不給她半點開口的機會,她碰了一鼻子的灰,在心裡將陸元白罵了千百遍。
她咬了咬牙,回頭看了眼書房的方向,抬腳要離開,聽見小廝稟告陸元白的話。
“王爺,方家公子求見,在前廳候著。”
池盈初聽的眼光一亮,起初還以為他是來興師問罪的,悄悄在陸元白後面跟過去,躲在屏風後面偷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