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怔地看了許久,這傷在後背,若是她不來,他就真的不理這傷口了嗎?
楚如斯見許歡喜久久沒有動作,忍不住回頭,卻看到她紅了眼眶,又來?還哭?
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逼她看著自己:“不準哭。”
他可不是為了惹她掉眼淚來的。
許歡喜本來也沒想掉眼淚,畢竟她對楚如斯也沒什麼深情厚誼,只是他這麼一說,她反而……把持不住了。
大概是,耐得住寒冬,耐不住春暖。
他抹去她的眼淚,溫柔地哄著:“又不是你的錯。”
他自找的,好吧。
她咬著下唇,迅速平復了情緒,好像剛才的眼淚只是楚如斯的錯覺。她低頭幫他擦藥,微涼的手拂過傷口:“疼嗎?”
“我說不疼你信嗎?”他翻了個白眼。
“……”無言以對。
突然之間。
她丟擲了一個讓他措手不及的問題。
“你一直住總統套房啊?”
“……”措手不及,啞口無言,這個問題好難回答啊。
楚如斯揉了揉眉心,沉吟了許久:“房費又不是我出。不過,眼見也快到期了。”
許歡喜瞭然地點頭,畢竟現在的富婆,為了包小白臉,一擲千金的又不是沒有:“那你接下來去哪裡住?”
“你家啊。”理所當然,理直氣壯。
許歡喜擦藥的手勁忍不住就大了些許,what?!
楚如斯悶悶地低哼了一聲:“什麼叫保養,你懂不懂啊?”
他鄭重地覺得……自己代入小白臉的節奏已經沒有錯誤了。
可是,他真就不是啊!
他好端端的各種總裁不做,跑來給人保養做什麼啊?
許歡喜想了想,好像挺正確的,包吃包住包睡覺,可她就不明白了:“楚大爺,你那麼大爺,怎麼會想做我小白臉呢?以你的身價,登高一呼,多少人排隊保養你啊?”
雖然明面上是說,腎有些不好,想調養一下,半年內不想接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。
可是吧,衝著這張好看的臉,願意砸錢的人肯定不在少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