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如斯的臉有些黑,但是自己扯得謊話,跪著也要圓下去不是麼:“我任性。”
許歡喜:“……”好,你任性你最大,有錢不賺隨便你。
她看著他滿身傷痕的樣子,心中生出波瀾,他對她挺好的,除了職業習慣會偶爾欺負她之外。
他體貼溫柔,事事周到,還長得好看。
但是,她所提供的價格就……比較尷尬了,十萬聘請一個小白臉來結婚半年。
本來,她覺得已經挺好了,比一般白領都要高。但是,不知道為什麼,楚如斯一出場,她就覺得……配不上!
他這種人,似乎可以由內而外地散發著一種氣場——萬物遇我盡低頭!
“你什麼時候方便?我搬個家。”楚如斯覺得他確實該低調一下,不然……他一個楚門視界的小保安,住總統套房真的不會被人打嗎?
握草握草,握了棵草,還真要搬啊!
雖然他們的確是合法同居關係,可是她會害羞啊:“你搬來我家,孤男寡女的,這不太好吧。”
小寶貝跟老祖宗都不在家,她跟楚如斯一起住,肯定天天都會做噩夢的。
孤男寡女,乾柴烈火,萬一兩個人不小心擦槍走火——雖然她冷感,這種事情發生的機率幾乎為零,但這不是有個萬分之一嘛。
“我們領了結婚證,名正言順,不住一起才引人懷疑好不好?”楚如斯伸手把許歡喜從後面拉過來,將她囚禁在懷裡:“你一個人住,我不放心,江圖南不會善罷甘休的。”
日常拉江圖南出來遛一遛,很管用的。
提到江圖南這個名字,許歡喜又覺得頭疼了,忘了這一茬。
楚如斯誘惑地開口,低沉地在她耳邊:“歡喜,這個家,需要一個男人,幫你撐門面、照顧許一諾和奶奶、遮擋外面的風雨和惡意……”
他突然湊到她的耳邊,惡劣又愛昧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:“你也需要一個男人替你疏通下水管道。他可以陪你睡覺,緩解你的空虛寂寞,填滿你的人生……”
流氓!
她渾身一顫,臉都紅到脖子根了,一把推開他,舉起手想一巴掌蓋下去——這話,說得汙力十足,卻挑不出任何毛病。他得經歷過多少事情,才把這些套路運用得如此純熟?
然而,他鬆鬆垮垮地坐在地上,好整以暇地盯著她。
恃寵而驕!
許歡喜憤憤地把手放下,她應該習慣了楚如斯的職業素養和職業習慣的!
她咬牙切齒:“你的話,簡直跟我奶奶一模一樣!”
——這個家裡需要一個男人。
才不需要,她可男可女,可萌可攻。
她也不是擔心什麼,反正楚如斯腎不好,估計也不會動她。
再者,如果楚如斯真的想對她做些什麼,他有很多次機會,她喵一個不愛喝酒的人,已經在他面前醉了兩次了。
可是,女孩子莫名的矜持感,讓她難以做出讓步。
他看著她猶豫不定的臉色,決定以退為進:“我不為難你了。這酒店過兩天就到期了,我準備搬到你家對面,怎麼樣?”
嗯?!!
許歡喜倒抽了一口冷氣,迅速反應過來:“你租房子的錢,不會是要我出吧?”
“不然呢?”楚如斯勾了勾唇角,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