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置否,他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。
“就像曹娥那樣,我們這些女人哪個不是為了門戶就隨意犧牲的棋子?當年的我,嫁去青州也僅僅是你爹一句話的事!他在乎我這妹妹嗎?連親妹妹都是工具,何況是我這個表妹?”看著遠方揚起頭來,喉嚨微微顫動,玉竹努力維持著面無表情:“你聽說了吧?那個男人?他是個什麼樣的男人?你爹會在乎嗎?”
“換了是我也會這麼做。”曹豐打斷了她的說話。
轉頭看著曹豐,玉竹不再說話。
“生活不易。”
“哧!”不屑的一聲哼笑,玉竹恢復正色,說道:“張北望不願加入青州,所以王爺不想見到他!”
“我只做我應做的事。”
“應做?哼,我們現在都只是青州的狗而已。”
曹豐轉身向山下走去,一邊走,一邊說:“青州的野心很大,膽子也大,但是這層膽子太薄,經不住捅。那些女人送去青州至多不過和你一個下場。別回去了!”
……
————
德州
苦等姚成燕的下人在門口等待許久。
屋裡兩個女人的哭聲已經止住了。
這麼久的時間,姚成燕就是來,黃花菜也涼了。
“吱呀”
開啟門,脖子上歪歪彆著一把扇子的姚清風走了出來。
像是意猶未盡,還在抱怨,衝裡面喊道:“香菱!給我好好調教她們,一點規矩不懂!還不如你會伺候!今晚讓她們暖床!”
“是!”
院子外幾個下人聽到此話低著頭眼睛不停的轉著。
自脖頸後面取下扇子來。
大搖大擺走出來,向著議事堂去了。
這些下人們見此急忙向外面跑去,瞬間閃出幾道黑影,咔嚓咔嚓,不消片刻功夫把這群下人全部殺光了!
黑衣人們拖著這些人的屍體出門的時候,門外同樣走進來一隊新的下人,快速站好位置。
那屋裡又傳來女人的哭聲。
香菱的罵聲也傳了出來:“站好!誰的要掉下來,有她好看!叫你們不聽話!”
……
悠閒來到議事廳門口,那大門還關著,看守的衛士抱拳:“少主!”
微微點頭,姚清風問道:“我爹在嗎?”
“在!”
向前走去,衛士急忙攔住:“府主說了,不準任何人打擾。”
“哦!”裝作明白了的樣子,姚清風點頭,湊近衛士小聲說道:“那你去通傳一下,就說我有要事求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