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士左右看看。
“少主,這……”
姚清風走近議事廳的大門,輕輕敲門,抱拳說道:“爹?”
屋內沉寂半天,才聽到姚成燕的聲音:“進來吧!”
姚清風輕輕開啟半扇門,側身進去。
微微摸摸鼻子,看看軟塌上衣衫不整的言玲還在為姚成燕打理衣衫。
女人披散頭髮,半裹著衣衫,跪在地下認真的提拉衣角,看見姚清風進來絲毫不避不說,還看著他微微點頭。
姚成燕臉蛋通紅,看著姚清風進來指指椅子,示意他坐下。
“爹,我是來領打的!”
並沒有坐下,姚清風的話也未讓姚成燕好奇。
“咳,言玲,你先下去吧!”
“是”
並沒有真的出去,裹著一身鏤空怎麼出去,只是躲到屏風後面去了。
姚成燕走下臺階,來到姚清風面前,仔細打量他。揹著雙手左右走做,來回繞著他看。
這讓姚清風尷尬不已:“爹,我錯了!您打我吧!”
“打你?”哼笑一聲,姚成燕湊近姚清風問道:“那兩個女人味道如何?”
立馬跪下,姚清風抱拳說道:“爹,孩兒是為了宗慶府!那兩個是內奸!爹不方便出面,清風只是代勞而已!”
“你可知道你這一動手,會讓很多人有殺你的藉口?”
“知道!”
姚成燕皺眉,扶起來他。
看著兒子堅定的表情,姚成燕卻更加愁容不展。
“這條路太險!一招走錯滿盤皆輸!把自己的命運教給別人,並非明智之舉!”姚成燕捏住兒子的肩膀說道:“你的決定很有可能會讓宗慶府像天慶府那樣瓦解!”
“只要爹支援,清風相信,這條路會是一條好路!”
“可是太冒險!”
姚清風點頭,說道:“爹,如果繼續這樣下去,宗慶府一樣會垮了!”
……
看著姚清風的眼睛,姚成燕小聲說道:“可是你把寶押在他身上!一旦出事,整個宗慶府都會跟著遭殃!”
姚清風平靜的說:“那是沒辦法的事,但是既然選擇了,就不應後悔。”
看著他如此平靜,把宗門置於一念之間,姚成燕捏著他肩膀的手陡然收緊,眼神也變得尖厲起來:“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?”
一陣痛楚自肩頭傳來,足以讓姚清風滿頭大汗了。
他卻依舊平靜,淡淡的說道:“我知道,若不是我現在是爹唯一的兒子,我已經死了。宗慶府要有人去繼承,現在,要麼是我,要麼是小叔叔。誰更合適,想必爹心裡已經有答案了。”
看著他波瀾不驚的表情,讓姚成燕看的恍惚,那模樣!那表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