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捕頭回來了,快快讓他見我。”張國棟隨即吩咐道。
金杆走路身體筆直,行走之間像是帶著風一般,最厲害還是那一下雙神眼,任何人被他看過去,皆是感覺像是被扒光了一般,在其面前一點秘密都沒有。
“大人。”金杆對著張國棟拱了拱手。
“免禮,這些繁文縟節就不必再說了,你就說說你的調查結果就好了。”張國棟開門見山的說道。
“大人,是那蘇北茶莊!”金桿直接開口說道。
“果然如此!”張國棟有些頹然的坐在椅子上,這卻是有些不好解決,最主要的這其中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證明這配方到底是誰的,這不是現代,一紙專利就好了,誰註冊就算是誰的東西。
“你可查的清清楚楚。”張國棟又是問了一句。
“小的卻是查清楚了,根據線索表示就是那蘇北茶莊的莊冰,這是絕對毋庸置疑的。”金杆大聲的回道
“你可敢用向上人頭擔保。”張國棟再次發問。
“有何不可。”金杆有他自己的傲氣,這神探之名可不是子虛烏有,他在查案、斷案的方面上,絕對是下過苦工的。
張國棟聞言卻是信了這捕頭。
“行了,你下去吧。”張國棟有些頹然的揮揮手,示意金杆捕頭下去。
張國棟起身,離開大堂的座椅,想著後堂走去。
“老爺,案子審完了,有結果了?”範氏看到張國棟回來,有些開心的問道。
張國棟心裡正煩著呢,但是對於夫人的發問,他不能不回。
“哎,你不知道,今天的案子,就是蘇北茶莊的莊冰二世祖,想要霸佔別人的配方,你說這蘇北茶莊是不是不想活下去了。”張國棟在自己的夫人面前是口無遮攔的。
“配方,是什麼配方,讓這蘇北茶莊的二世祖,如此看重,竟然讓其光天化日之下行兇。”範範氏疑惑道。
“聽說是什麼奶茶,叫什麼宋昕書的姑娘家。”張國棟回道。
範氏一聽奶茶,知道這個人,是誰了,不就那個賣奶茶的姑娘還能是誰。
晚上,張國棟和範氏睡覺。
範氏翻來覆去,腦海裡一直都是那個姑娘的樣子,這個姑娘獨自拋頭露面,賺點錢,盡然惹上這麼大的禍事。
“老爺,今天的案子涉及的那個姑娘,正是你想要見得人。”範氏說道。
“夫人,你的意思是?”張國棟疑惑道。
“恩,那天我買的奶茶正是出自那個女人之手。”範氏肯定的說道。
緊接著又說道:“那個姑娘真的很不容易,老爺,你可一定要幫她。”
“哎,我心裡有數,夫人。”
範氏依然是睡不著覺,張國棟的心裡也是一團亂麻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同樣還有睡不著的人就是宋昕書。
宋昕書此刻雖然被莊冰禮遇,關在客房裡,吃的喝的一應俱全,但是這一天不能出去,這危險就多一分。
宋昕書悄悄的起床,推了推門,門外卻是沒有鎖,不過卻是有人看守。
慢慢的關上房門,宋昕書決定今晚出逃。
莊家的所有人都沒有將宋昕書放在心上,只是找了人在門口把守,把守的人也是三心二意,到了半夜也就是五點左右,天色正濃,此時正是人最想睡覺的時候。
宋昕書躡手躡腳的推開房門,看了看已經靠著窗戶睡著的人,悄悄的走了出去。
一路上很是安靜,這個點,所有人全部進入了夢鄉,就是守夜的人也是有些心不在焉,宋昕書悄悄的避過了所有的人,來到了莊家的大門處。
大門緊閉,莊家的大門很是氣派,寬達五米,高則三米有餘的實木門,卻是有人把守,宋昕書有些絕望,這個大門別說是有人把守,就是沒人把守她也出不去。
有些心灰意冷的宋昕書走到了大門前,卻是發現在大門的下面有個小門,門上面就是掛了個把手,宋昕書喜出望外。
真是天無絕人之路。
宋昕書成功的從莊家逃了出來,她一出來,就沒有猶豫,方向很是明確的直接向著官府的衙門跑去,這個時候,也只有官府可以救自己,只能相信這金陵城的太守是個正直的好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