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咚咚……”宋昕書拿起了衙門外的鼓錘,再次敲響了大鼓。
“什麼人,在此地造次,不知道現在是大人的休息時間,要是有事,明早再來,今日大人已經休息了。”守夜的門人被吵醒,出來看到宋昕書一個女流之輩,很是不耐的訓道。
女人在什麼地方都不受待見,只能憑藉的兒子、丈夫顯得尊貴,若是隻靠自己能做到讓人敬仰的地步,在這個時代的都是巾幗英雄之輩了。
“大人,小女有冤,若是大人今夜不見小女的話,小女明日就會身首異處,還忘大人給小女做主!”宋昕書見識的不少,知道此刻說的越嚴重,這官府才可以越重視。
天還未亮,敲響大鼓,這可不能簡單的幾句話就可以壓得住,這說話的守夜人,也是抱著試試的態度,若是宋昕書不再堅持,那就當沒事,繼續睡覺,現在眼看無法打發宋昕書,就只能去通報張國棟。
張國棟和範氏夫妻兩人因為宋昕書的事情,皆是睡得比較晚,加上兩人的年齡大了,睡眠比較輕,這時宋昕書的大鼓剛剛敲響,他們二人就醒了過來。
範氏連忙起身,幫助張國棟穿衣,身為地方父母官,遇到一些事情,不得不管,這也從側面可以看出這張國棟是個好官。
守夜的人來到張國棟和範氏的門前的時候,範氏已經將燈燃起,就著燭光,範氏幫助張國棟穿戴官服。
“這一天天的,這老百姓的冤屈越來越多,這些世家越來越不想話。”張國棟低聲罵了一句。
範氏沒有接話,這裡面的事她是知道一些,但這其中的道道,範氏還是不明白,也沒有必要參與其中。
“老爺,門外是一女子求見,如果您不想見的話,我把她攆走。”守夜的人在張國棟的門外說道。
“女子?”張國棟低聲重複了一句,這兩天全是女人。
“讓她等會,一會我就出來。”張國棟吩咐道。
守夜的人識趣,慢慢的離開了,然後去見宋昕書。
“姑娘,你隨我去大堂內等待,老爺一會就出來。”守夜人輕聲說道。
宋昕書聽後點點頭,在這古代,這家裡的人幫不上忙,自己的丈夫雖說是將軍之後,但是現在卻是幫不了自己,只能靠自己。
宋昕書給自己打打氣,跟著守夜的人,一路前行,走到了衙門內的一間會客室,並沒有去大堂,主要就是現在是晚上,臨時召集所有的捕快前來,沒有那麼迅速,所以只能是張國棟先了解下具體的事情經過,在對接下來的事情進行安排。
宋昕書到了會客廳,守夜的人讓宋昕書坐下,宋昕書沒有拒絕。
過了片刻,這張國棟才在下人的跟隨下過來。
宋昕書不傻,看來人,氣度不凡,一股上位者的氣息十分濃厚,就知道這是金陵城的太守,連忙向著張國棟作揖。
“大人,求你給民女做主。”宋昕書很是悲痛的說道。
由不得宋昕書不悲痛,初來金陵城,還沒有開啟市場,丈夫離家,買點東西三番五次被流氓騷擾,最後好不容易摸清門路,結果又被蘇北茶莊的莊冰給看上,想要製作配方,宋昕書滿腔的抱負,卻還沒施展就要夭折,這讓宋昕書怎麼可能不悲痛。
悲從中來,宋昕書也是淚流滿面,想著自己的丈夫卻是將軍之後,自己決不能在這個地方倒下。
“你且慢慢道來,到底是什麼事,會讓你身首異處。”張國棟輕聲說道。
宋昕書擦乾了淚水,開始訴說,將從進金陵城到被蘇北茶莊的莊冰擄走,再到被囚禁道金陵的莊家,全部敘述出來。
“你奶茶的配方真的是你自己研究出來的,絕沒有從哪裡抄襲,這個你可敢保證?”張國棟沉聲問道。
宋昕書如何不能保證,這可是超越古代多少年的產物,就算是古人在奇思妙想,這還是需要一個過程,所以對於確認是自己發明的奶茶,宋昕書直截了當的答道:“現在除了我是沒有人可以製作出來的,即使是仿造我的,也是不行。”
這個奶茶的主要重點在糖,宋昕書利用現代的知識,將古代的蔗糖,再次提取,這口感完全是與之不同,這是所有人不能察覺的,這個法子就連阿惹也是不知道的,畢竟這件事還是少一人知道越安全,這現代的對於知識的保護,宋昕書做的還是很到位。
奶茶的模仿會出現的,但是模仿的如何,就現在的原材料,宋昕書絕對的自信,無人可以仿出來。
張國棟聞言是放心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