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家小姐是何人?你又要我如何救你家小姐。”張國棟看這阿惹姑娘哭的很是傷心,小聲詢問道。
張國棟怎麼說也是一方太守,審理的大小案件也不再少數,觀人看面的本事也是不小,看著堂下哭的稀里嘩啦的阿惹,張國棟知道這應該是個冤情,就是不知道,到底所為何事。
“你不要在哭了,將你家小姐的事情,給我詳細說來,要不我如何能幫得了你家小姐。”張國棟對著阿惹輕聲勸慰道。
阿惹聞言也不再哭了。
女人本就是水做的的動物,看到了希望,自然是控制不住自己,這才會一直痛哭不已。
“老爺,我和我家小姐,本是在金陵城販賣奶茶為生的,先是流氓,接著是有人說我家小姐偷竊莊公子的配方,強行將我家姐擼去,現在我都不知道我家小姐的去處。”阿惹說道這又是一番痛哭。
“哎!”張國棟心裡一陣感嘆,聽到這裡,他算是明白了,這就是一個強行霸佔別人配方的戲碼,這只是阿惹一方之言,卻是不能武斷。
“阿惹姑娘,你細細說來,讓我的師爺,給你做個記錄,然後我在去尋你的小姐,若是你說道屬實,這莊公子我一定可以幫你找到的。”張國棟輕聲安慰道。
“老爺我說的句句屬實,具體的事情是這樣的……”阿惹又是一番敘述,這回卻是比之前詳細多了,師爺在一旁記錄,同時將疑點全部又問了一遍,這才讓阿惹簽字畫押。
阿惹退出衙門,等待訊息。
師爺和張國棟在衙門內繼續商議著這個案情。
“你覺得這個小女孩講的是不是真的。”張國棟詢問師爺。
師爺沉思片刻說道:“就這份詢問的記錄來看,前後的邏輯全部對的上,不像是小孩子胡亂編造的。”
這兩位不信,自然是阿惹年紀不大的原因,小孩子的話,可信度自然沒這麼高。
“哼,在我的金陵城,還有這樣的狂妄之徒,簡直就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。”張國棟有些氣憤。
“老爺慎言,這金陵城三大家族、五大勢力,皆是有權貴之人,我們全是不好得罪啊。”師爺勸慰道,這金陵城的水,深得很。
“哎。”張國棟嘆息了一聲,接著說道:“吩咐捕快,現在給我去查這個莊公子到底是誰?”
捕快領命!
“大人,我這就去調查。”捕快說完,就離開了。
捕快找到阿惹,隨著阿惹一起前去調查。
師爺對著張國棟說道:“大人,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講?”
張國棟笑著看著師爺:“我倆同窗苦讀考取功名,雖說我比你先進幾步,但我可曾虧待過你。”
師爺也就是客氣話,聞言笑了,“大人,這女子口中的莊公子,也許就是蘇北茶莊的莊冰那個二世祖,這要是真的是他的話,該如何處理?”
師爺問道,這一下子還真的將張國棟給問住了。
莊冰,蘇北茶莊這可是金陵城八大家族之一的強大勢力,在朝中也是有著官拜二品的人物撐腰。
這其中的道道,張國棟怎麼會不明白,想了想,沒回答。
師爺卻是知趣的拱手錶示告退,張國棟擺手,師爺轉身離去。
張國棟坐在衙門的大堂內,久久沒有說話,天上的太陽落下,夕陽還存在,天色還為變黑,冷風颳過。
範氏從衙門的後堂走了進來。
“老爺,你這是在想什麼呢,我看你升完堂,怎麼就沒回去,這飯菜都涼了,飯都沒吃吧,我就讓人給你端過來了。”範氏有些心疼的給張國棟披了件衣服,隨後跟在範氏身後的人,就將飯菜端在了辦案的桌子上。
張國棟站起身對著範氏施了一禮:“夫人真是辛苦了。”
範氏滿臉的笑意,這都老夫老妻了,還這麼客氣,真是酸。
張國棟聞言也是哈哈大笑的回道:“夫人教訓的是,是老夫酸了,既然是夫人準備的飯菜,老夫一定全部吃完。”
阿惹和捕快一路的調查,阿惹不知道捕快都在幹什麼,就是捕快問什麼,阿惹答什麼,直到傍晚,捕快對著阿惹說道:“你快回家去吧,你家小姐,我知道在什麼地方了,具體的事情明天你還是去衙門問大人吧。”
捕快將阿惹打發走,自己則是回去了。
捕快乃是金陵城有名的神探,金杆!
這次阿惹的這件事情,目擊者本就很多,金杆只是隨意的拉著路人問問,在詢問了一下抓走宋昕書人的模樣,金杆就確定了是蘇北茶莊莊冰的人。
這莊冰是什麼德行,金杆卻是知道,但是這莊冰的背景卻是大,他也是沒有辦法,事情是查清楚了,剩下的事情,還是交給有能力的人吧。
“大人,金杆捕頭求見。”一個小捕快走近衙門的大堂,對著正在沉思的張國棟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