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嘿嘿一笑,閃出個縫隙:「我帶幾個小兄弟出來賺錢,想出來玩幾天。」
說著,我把桃子給我的卡遞過去:「規矩我都懂,要不您先驗驗?」
中年人愣了片刻,一抬手把卡奪了過去,冷聲道:「門口等著。」
大門重重關上,只留下許墨和我面面相覷。
「師傅,你這還有認識人啊?」
「噓。」我把聲音壓低:「我認識個屁!都是的蒙的。」
這地方人多且雜,誰能記得請誰?
況且,賭場和窯子更是認錢不認人的主兒,只要能給錢,誰都是大爺。
要是沒錢啊,哪怕你是他親爹,也能大棍子給你打出來。
至於姓李嘛,那更不是什麼高明手段。
這個姓氏在全國最多,蒙準的機率比較大。
那
些什麼禿頂啊,挺胖啊,其實就是個模糊描述。
大部分包工頭都不用動手幹活,身體發福也是正常。
只是靠著這麼胡亂說幾句,也就把這事暫時糊弄過去了。
許墨豎起大拇指,讚歎道:「你到底知道多少東西啊,師傅。」
「這就是你要學的地方。」
頓了頓,許墨又追問道:「師傅,你卡里的錢夠麼?」
「你是不是忘了你師孃給我多少錢了?」
很快,房門被重新開啟,那男人給我倆使了個眼神。
「進來吧。」
剛一進門,三五個大漢立馬衝了出來,用金屬探測儀在我們身上仔仔細細掃了一遍。
就連我們身上褲腰帶都被沒收走。
當然,這也在意料之中。
幹他們這行的,最怕的就是被人抄了老窩,這一把下去,直接傾家蕩產。
許墨趴在我耳邊問道:「師傅,你會玩麼?」
「不會啊。」
我很坦然的告訴他:「我們必須想辦法把所有人都聚集在咱們身邊。」
「只有這樣,才能最快找出你叔叔的位置。」
「怎麼辦?」
「要麼輸幾百萬,要麼贏幾百萬。」
許墨登時瞠目結舌:「你也不會玩,那豈不是得把錢全輸進去了?」
「那可是咱們賺的血汗錢,我可不能就這麼輸了。」
「聽我的,先去看,我坐在哪,你們就去哪。」
說著,我把卡交給許墨:「先買一百萬籌碼。」
「一百萬!」許墨瞪大了眼睛:「你要是輸了,師孃會打死你的!」
笑話!
別說我沒輸,就算真輸了,這點錢對於桃子也是九牛一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