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賭場在外面看不出什麼東西,但內部可謂是藏龍臥虎。
整個場子被分成兩個區域,我們所在的地方叫普客區,玩的籌碼不會超過十萬。
按照我兌換的籌碼,八成要給我帶到裡面的小屋。
我斜眼看著屋裡的磨砂玻璃,心中已有了盤算。
很快,許墨帶著慢慢一托盤的籌碼走到我身邊。
「師傅!你快看看,他是不是蒙我啊!」
「咋啦?」
許墨指著托盤,不滿的咕噥道:「你看,一百萬才換了這麼多。」
我輕笑幾聲:「在這個地方,錢就是紙。」
賭場會刻意把籌碼盤做的又深又大,這麼做的目的,是給賭客一種心理暗示,讓他覺得並沒有花太多錢,玩起來自然也就不心疼。
此時,帶著白手套的賭保走了的過來,恭敬道:「陳先生,請您跟我移步到貴賓席。」
「貴賓?」
我笑著擺擺手:「不用,我在這就挺好。」
「可是,按照規定,您這個籌碼不應該在普客席。」
我微微瞪大眼睛,反問道:「咱倆誰是客戶?難不成我還得被你們綁架了不成?」
我這嗓門有點高,幾個穿運動服的男人立馬把目光看向我這。
這些都是賭場裡的保鏢,專門處理這些鬧事的。
賭保衝著他們很輕的搖搖頭,又換上職業笑容,衝著我點點頭。
「那就祝您大財發到底,小財不斷手。」
此時,普客席上的賭客已經注意到我。
準確的說,是注意到托盤裡花花綠綠的籌碼了。
花花綠綠的牌在我眼前閃過,搖骰子的聲音不絕於耳,我在這就像個智障,什麼都不認識。
三教九流的人我見多了,可唯獨跟賭字沾邊的玩意,我是從來不碰。
從我入門開始,我師傅就嚴禁我參與任何帶有偶然性質的玩意。
按他老人家所說,窮人不能發橫財,一旦橫財到手,早晚得沒。
關鍵是,這人就廢了。
等到錢敗光了,之前的老本行肯定撿不起來了,最後只能落個一貧如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