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老者回來的時候,看到的是氣喘吁吁的女人和仍然半死不活,卻下意識裡在微微掙扎的母體。
“唉……別折騰他了。再折騰幾下,就真死了。”橫老看著墨霜,給他倒了水,餵了些。
阿紅整理了衣服不屑的道:“我就摸了幾把,沒把他怎麼樣。死不了。”
橫老看了一眼母體嘆氣搖頭。
二人等了許久,不見大夫過來,均有些差異。
“怎麼這麼久還不來,這麼久了……”女人皺眉道。
橫老思索片刻道:“會不會是門外那群人鬧起來了?哎”
“我去看看。”女人說罷便朝著外面走去。
一路上,原本鎮守洞內的人皆不見蹤影,阿紅四處檢視了一會兒,終於在一個石壁後面發現了幾個昏迷不醒的人,看這穿著,是那些消失的守衛無疑。
阿紅大驚,用手去探了探鼻息—沒有呼吸,死了。
她猛的往回跑去,來到橫老面前道:“出事了,守衛被偷襲。靠近洞門的地方有打鬥聲!”
“什麼?…是…不是說會給他們答覆嗎”橫老一驚有些詫異。
阿紅冷笑道:“會中處理自己人在別人眼裡就是個笑話,誰會信?現在怎麼辦?只能把母體趁亂轉移了。不然一會兒打進來,咱們就被堵死了!”
“哎…原本是為了防賊做一個出口,沒想到,現在卻要成甕中之鱉!”橫老重重點了個頭,就朝著墨霜走去。
他在自己身上摸了半天,摸出了一把造型怪異的鑰匙,這把鑰匙只有兩把,配的是一個奇人所鑄的七巧鎖,而配套的鑰匙,一把在他那兒,一把在福德王父親手上。七巧鎖也成了一種生死之交的寓意和鎮守寶物的最佳利器。
橫老慢悠悠的開了總機擴,只聽咔咔咔的齒輪響聲隨著鏈條的碰撞收縮而不停歇。
伴隨著齒輪和鐵鏈的響聲,捆綁墨霜的鎖鏈開始迴歸牆內,鎖住墨霜手腳的鐵釦也自動開啟。片刻後,這間屋內竟是像從未有過這些鐵鏈一般,沒有絲毫蹤跡。
二人早在鐵釦鬆開的瞬間,一邊一個的架住了墨霜。
橫老從旁邊的桌上扯下一塊布,三兩下的幫墨霜圍了起來遮羞,又扯了一塊薄毛墊給他蓋上,掩人耳目。然後兩人又扯了簾子圍在自己脖子和頭上,遮住面容。這才吃力的架著高大的男人向外面走去。
當兩人走到洞門的時候,果然外面打成了一片,而空中還飄散著一種淡綠色的霧,只是現在已經很稀薄,但隔著布仍然能聞到隱約的辛味。
“有人放毒煙?”二人對視了一眼,感覺吸入霧氣的身體稍微有些發軟,但由於量不大,還算是沒什麼大影響。
二人架著墨霜,乘亂跨過橫七豎八的人,這些人有拼殺致死致殘的,也有中毒暈過去的,形形色色,到處都是。然而殺紅眼的人們,並沒有注意到他們,這也是天大的幸事。
當二人一母體跌跌撞撞好不容易要到豪宅大門的時候,一聲“姜大師冰雕在這裡!”劃破空中。兩人一哆嗦,抬頭看去,只見一個穿了斗篷的人在屋簷後喊了一嗓子便消失不見。
院中還在打鬥的人,似乎被這聲音使了定身術一般,消停了片刻,隨後,不知是誰率先反應過來,就朝著門口這邊衝來,隨後一個兩個一群人都反應了過來。頓時,原本還在火拼的人,放下了指著對方的武器,齊刷刷的轉身就向同一個目標跑去。
橫老和阿紅這邊是連忙帶著墨霜逃跑。
奈何還沒跑幾步,就被大部隊追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