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讓開吧,教導總隊,左右散開”獨孤心慈喝到。
秦衝的教導總隊分兩邊,可那些少年堂的學員還未散開。
“少年堂的學員,左右散開”獨孤心慈又喝到。
眾少年恨恨的看看燕昆吾,左右散開。
“這就對麼?全憑實力說話?遠東侯言之有理”燕昆吾笑道,故意緩步前行,說不出的寫意舒坦。
“麗競門辦事,左右迴避”獨孤心慈突然喝到。
樓內樓外已經聚集上萬人了,今日可真是大開眼界,不禁目睹了俊彥榜的十大前兩位,魔狼天星的狠辣亦是給眾人留下了深刻印象,用腳扇人嘴巴子,用筷著捅瞎三眼雪雕的眼睛,均是快準狠。
後來燕昆吾的無賴之舉,讓人不齒卻無可奈何,今日摘星樓中,獨孤心慈一方可無玄境高手,並無與其對敵之人。
此刻遠東侯突然喊出麗競門辦事,左右迴避。
這句話是前兩年很流行的一句話,那時候的麗競門人人懼怕,避如蛇蠍,他們喊出這句話後帶來的即是一陣腥風血雨。
可這兩年麗競門蟄伏起來,很少出手了,健忘的人們儘快忘了傷疤了,一時泰半無所適從。
有見過或聽過此句話的人慢慢後退,不明所以的人亦是跟著行動。
燕昆吾正準備嘲笑這位遠東侯,麗競門的客卿虛張聲勢,卻發現真的有不少麗競門的人圍攏過來。
這是群紅衣人,或者說是血衣人,均紅巾蒙面,身上的紅衣亦是血紅,只有手中的鐵釺黝黑。
獨孤心慈帶著大熊阿狗和納蘭妃雅杜莎莎來到摘星樓前。
“燕昆吾,汝還不束手就擒?”獨孤心慈喝到。
“呵呵,某有何過錯?為何要束手就擒?”燕昆吾笑道。
“麗競門拿人,需給理由麼?”獨孤心慈亦笑道。
麗競門拿人,需給理由麼?燕昆吾聽了亦眼皮直跳。
“就憑這些人即想拿住某?”燕昆吾大喝。
“第一組上”血衣人中唯一的一個未蒙面的人喝到。
話音剛落,人群中彈起數個身影,每人均挺著鐵釺刺向燕昆吾。
鐵釺與阿狗一直帶著的那根差不多,只是尖利的那頭更閃亮。
燕昆吾對這群明顯未到八段的血衣人自無懼怕之心,左腳連環踢出,第一組血衣人立做滾地葫蘆,各自生死不知人事不省。
“第二組上”領頭的血衣人繼續喝到,眾血衣人讓開一條通道,五匹黑水馬魚貫而入,馬上亦是紅色披風紅色面巾的騎士。
五名騎士衝過人群面向燕昆吾即排成一排,挺起長槊,雪亮的槊尖讓人心頭髮麻。
黑水馬逐漸加快速度,五匹馬的衝力豈止萬斤,排山倒海般撲過來,中心即是崑崙天龍池的昆吾刀燕昆吾。
燕昆吾眯眼打量五個騎士,這五個騎士比剛才的那幾個血衣人武技高了一個段位。
眼見馬匹離昆吾刀只有幾步,五個騎士突然躍起,地上的五匹馬,空中的五條長槊,組成天羅地網罩向燕昆吾。
燕昆吾依然面不改色,雙腳離地,一腳踩住一匹馬頭,兩匹馬立即癱倒在地,再一偏頭,空中的一杆長槊落空。
燕昆吾手一拉,這杆長槊即離開原來的主人,再已此長槊為支撐,繞著一踢,兩個騎士立刻飛到一邊。
還有三匹馬繼續狂奔,亦有三個騎士攻擊放空,這三人立即落到馬上,一扯馬頭,調轉長槊,繼續悍不畏死的衝擊過去。
第一批的十來個血衣人被同伴給抬到一邊,兩個騎士還撲在場中央。中央的兩匹死馬血流汩汩。
如此場景在眾人眼中很是震撼,雖大多是江湖男兒,見慣廝殺,可如此般把自己的性命和別人的性命不當回事的真的很少見。
不出眾人所料,面對玄境高手,五匹奔馬亦是白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