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昆吾解決掉五名騎士,拍拍手,彷彿只是摘了五顆桃子般輕鬆,“還有沒有好手?如此這般的多少亦是白送啊?”燕昆吾不理血衣人抬走生死未知的騎士,拖走馬屍,還有暇嘲笑。
“老冷啊,這一年多未見,怎地就沒點長進啊?快點解決了好去喝酒”獨孤心慈突然也笑道。
然後,燕昆吾與眾人就見到了血衣人紛紛豎起盾牌,把燕昆吾圍在一個三丈方圓的圓圈中。
幾寸厚的鐵盾人高,但燕昆吾卻笑了,這再厚的盾牌沒有攻擊力還不是白搭?
“燕昆吾,給汝一次機會?束手就擒吧?”獨孤心慈叫到。
“有什麼招使出來?打完這一輪,某該去覓地吃飯了?”燕昆吾不以為然。
“那好吧,放”獨孤心慈叫到。
接著就聽到無數聲爆竹般的聲響響起,很是密集。
離得近的一些人頓覺耳朵充血,無數人嚇了一跳,更有不少人撇嘴,這遠東侯無招法了?用爆竹給那天龍池的燕昆吾送行?
“哎,天打雷劈啊?所以千萬不要違背誓言,違背了誓言,某即教他吃個土饅頭”獨孤心慈笑道。
土饅頭,城外荒野的孤墳也。
“掛到春明門外的大道旁,暴屍三天,讓人記住,到了長安須得守法”獨孤心慈又吩咐到,轉身卻與納蘭妃雅回了酒樓。
那個血衣人圍著的圓圈此刻仍是硝煙瀰漫,正如爆竹燃放後的情狀,就連天龍池的秦縱亦是微笑著看著,對獨孤心慈的話語很是不屑。
數個呼吸後,硝煙逐漸散開,血衣人們亦各自散開,中間的圓圈地情狀逐漸清晰,只見中間趴著血糊糊的一攤物事。
物事還冒著青煙,青煙中居然有股烤肉的味道。
秦縱笑容斂起,那物事上的衣物,不,已經不能稱為衣物只能喚作布料的物事與燕昆吾先前身上的彷彿。
秦縱龍騎士的腦袋懵了,天龍池第二高手,那個縱橫雪山如履平地的玄境高手就成了一堆熟肉?
秦縱機械的走向那堆熟肉,立有一群紅衣人圍過來,景常柯等人趕緊護主。
“讓開”龍騎士秦縱喝道,白衣秀士秦沉言又見不少鐵管舉起對著自己一堆人,立時想起剛才紅衣人豎鐵盾時,空隙間正是佈滿了這種鐵管,而且那種爆竹聲亦是這種鐵管發出的。
白衣秀士秦沉言趕緊抱住自家公子“大公子,冷靜,冷靜”
那個未蒙面的紅衣人正是遠東狼團的紅狼冷玄,此刻到那堆熟肉前用腳挑起一把刀鞘,刀鞘本很古樸,現在更是古樸,上面血跡斑斑還有冒煙的坑窪。
冷玄用衣衫搽拭一下,一把握住刀柄,準備拔出來,卻試了兩下才給拔出來,鑌鐵的刀鞘居然變形了。
這是燕昆吾的昆吾刀,上古寶刃,飲血頗多,雪亮的刀刃散發妖冶的光芒。
冷玄無喜無悲,徑直走向摘星樓,路過天龍池諸人喝道“汝等還不散開?”
秦沉言聽到呼喝,眼角直抽搐,天龍池的人何時受過如此屈辱?
秦縱渾身僵硬,似已麻木。
“來日方長,來日方長”秦沉言喃喃安慰。
冷玄本是徑直走著,聽聞此言,轉首看看天龍池的諸人,離其最近的是尚渾渾噩噩的商盛翼。
然後冷玄一個滑步,手中寶刀昆吾立時劃過商盛翼的咽喉。
商盛翼捂著脖頸頹然癱倒於地,天龍池的人來不及反應,立即有無數血衣人執刀槍圍攏過來。
“汝怎地無故殺人?”秦縱怒吼。
“某隻是試試這昆吾刀是否真如傳說中鋒利”冷玄居然給了個解釋,只是合不合理不在其考慮之中。
一領布袍,一床紙被。葫蘆拄杖為行李。三杯兩盞樂天真,誰能與你爭閒氣。滿眼蒼生,爭名奪利。朝朝只要巴家計。教他吃個土饅頭,方知
 本章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