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遠東侯,慢動手,某等認栽了,某等天龍池發誓,汝若放了商盛翼,某等必會賠罪賠禮,並絕不再找汝等的麻煩”那個年長者的文士嘆口氣出來說話。
“昆吾刀燕昆吾?”獨孤心慈歪頭問道。
“不錯”燕昆吾點頭。
“嗯,汝乃玄境高手,某本應相信汝的話的。可惜啊,某說過,某對天龍池太失望了,汝看啊,這嘴欠就不說了,啊,某是不是娼妓之子,這個就不用掛在嘴上吧?倒是汝商盛翼的老母又高尚到哪兒去了?照樣生出汝這沒教養的玩意出來?”
“好吧,嘴賤亦需實力來嘴賤,可惜怎地?就這麼三兩下就給某踩在腳下了?汝還真是賤皮子?沒那個本事還嘴賤?汝家公子天下第一啊?嗯?某戳瞎了汝一隻眼,他怎地沒說話啊?光哪兒叫喚天龍池不會放過汝?天龍池又不是他秦縱一人的?龍王還沒死呢?他還有師兄弟沒?有?那就更不用說了,某若在京都幹掉他,他的那幾個師兄弟會不會感謝某呢?啊?”
“所以啊,這人啊,得謙虛懂不懂?汝有龍又怎樣?汝到了京城就得給某盤著?汝是虎亦如何?汝在長安亦得給某趴著?汝是三眼雪雕很了不起啊?汝叫喚兩聲某即讓汝變成瞎眼雪雕”
“到了燕唐就得守燕唐的律法,到了長安就得守長安的規矩,這就是某給汝等忠告,燕大俠,某尊汝乃玄境高手,發個誓吧?若在長安或燕唐再惹事,汝等怎樣怎樣的,若對付某獨孤心慈即遠東狼團或華師大的人,嗯反正是與某相關的人,汝等就如何如何?發誓吧”
獨孤心慈催促,手中的筷著在商盛翼餘下的眼睛前直晃悠。
“某發誓,若在燕唐再惹事,某當天打雷劈,若對付遠東侯獨孤心慈即其相干之人,某亦會遭天打雷劈”燕昆吾發個誓言。
“不是汝一個人遭天打雷劈,是汝天龍池的所有人”獨孤心慈笑道。
“某發誓,天龍池的人若在燕唐再惹事,天龍池的人當天打雷劈,天龍池的人若要對付遠東侯獨孤心慈及其相干之人,天龍池的人亦會遭天打雷劈”燕昆吾無法,重新發個誓言。
“這才乖嘛?去吧,不要再回頭啦,汝知道某有強迫症,某怕忍不住在汝那顆眼珠上再捅上一下”獨孤心慈警告商盛翼。
商盛翼慢慢往前走,走向秦縱那邊,路過燕昆吾身邊亦點頭稱謝。
“走吧”秦縱見事情解決,亦無可奈何那獨孤心慈,遂吩咐道。
“走?大公子汝等先走,恕老奴不能陪汝等了”燕昆吾笑道。
“燕師伯打算如何?”秦縱吃驚問道。
“某打算離開天龍池”燕昆吾仍笑道。
“燕師伯要離開天龍池?”秦縱很是不解。
“那個大棒槌,汝的師伯發了誓,又不甘心就此罷休,他離開了天龍池不就可以對付某了?”獨孤心慈聽到了很是蛋疼。
“魔狼天星,汝真是太聰明瞭?可惜古語言,聰明的人均活不長久的?”燕昆吾笑道。
“某剛才未教會汝,能動手就儘量不要嘰嘰歪歪?”獨孤心慈也笑道。
耶律雙的斬馬刀立即如風撲來,卻有一把小刀後發先至,只撲燕昆吾。
“雕蟲小技”燕昆吾冷笑,雙指一夾即夾住小刀,另一隻手卻一伸手即抓住耶律雙的斬馬刀刀鋒,讓其亦動彈不得。
燕昆吾腳步不停歇,一步上前,直奔獨孤心慈,邊上一道青藤突起,直纏其臂膀,亦被其輕輕一震,如斷骨的蛇蟲癱軟下去。
在前進一步,金剛大熊的拳頭到了。
“不錯,金剛境的好手居然能為汝護衛,好福氣啊”燕昆吾嘆道,一個閃身躲過拳風,即便是玄境高手,亦不得不避下金剛的拳頭。
避過拳頭,燕昆吾卻伸出左腳直踢大熊的面門。
大熊一聲咆哮一個熊抱,想抱住燕昆吾,自然被其再次躲過。
“汝可記著了,汝若在大庭廣眾下殺了某,燕唐聖人會放過汝和天龍池麼?”獨孤心慈看著又笑道。
“所以,某今日不會殺汝啊?某自會躲起來,汝這遠東侯若有個三病兩災的,或者那天運氣不好,被哪個仇敵給捅了兩刀,那可怪不到某的頭上來?”燕昆吾後退兩步也笑道。
“瞧瞧,這就是老江湖啊?某等還是太嫩了,哪個秦縱啊?汝等比起這位就是白蓮花啊?”獨孤心慈繼續教訓人。
“遠東侯若沒事,某即先走了,遠東侯可記住了喔,某已經不是崑崙天龍池的人了,納蘭女帝亦記住哦,汝這情郎那天若不幸身亡,可記得找天龍池的秦縱少俠”燕昆吾哈哈大笑。
“汝的嘴怎地亦這麼賤呢?嘴賤之人可得吃土饅頭的啊?”獨孤心慈喃喃道。
“某就嘴賤又如何?汝能奈某何啊?遠東侯?娼妓之子”燕昆吾很是開心。
笑完即轉身準備離開摘星樓,摘星樓前的秦衝一揮手,五百將校排成陣勢。
“汝打算用這些軍門子弟與某拼命?”燕昆吾指著秦衝諸人,一個疾步一招手,秦衝手中的長槍便被其搶了過來,隨手一撮,變成寸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