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若竹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,不知道那人是坐小船的時候被水裡的水蛇咬了,還是被另一艘大船上的毒蛇給咬?她聽說水蛇有毒的少,而且毒性也小,難道是另一艘船上有毒蛇?是意外的跑上來一條,還是有人刻意放的?又會是多少呢?
那他們所在的這艘船會有毒蛇嗎?
白若竹又忍不住打了個冷顫,把懷裡的蹬蹬抱的緊了一些,女人對蛇這種軟體動物都會充滿了恐懼,白若竹也不例外。[燃^文^書庫][].[774][]
江奕淳明顯感覺到了白若竹的恐懼,擋在了她前面,問:“是坐小船的時候被水蛇咬傷的,還是在那艘大船上被咬的?是什麼蛇?”
“回稟大人,我們沒看到蛇,就是坐小船過來的路上,他就突然暈倒了,我們看他嘴唇的青了,急忙檢視,發現他腳脖子有被蛇牙咬的傷口。”士兵回答道。
“趕快把人帶上來,處理不及時恐怕會有性命之憂。”白若竹一聽傷者嘴都青了,就知道中毒挺厲害的,急忙說道。
立即有人下去搭了把手,很快把中毒的人抬到了甲板上。
那人已經昏迷了過去,腿上被人繃了根麻繩,阻止毒素擴散,處理的倒也及時。
她急忙下針控制毒素,然後給那人餵了一顆有解毒效果的藥丸,就撩起他的褲腿,要給他擠傷口裡的毒。
“主子,我來吧。”劍七急忙上前,搶過那人的腿,開始擠了起來。
江奕淳瞪了晨風和暮雨一眼,意思你看看你們多沒眼色。晨風和暮雨都縮了縮脖子,主子在他們,他們又不敢亂動,原來這樣也不行啊。
藥暫時控制了毒素,傷口的毒又被擠了出來,那人的臉色好看了許多,只是還昏迷不醒。
“我給他抓副解毒的藥,連喝三天就沒事了。”白若竹說道。
“能知道是什麼蛇咬的嗎?”江奕淳問道。
白若竹搖頭,“我對蛇沒研究。”她會去研究才怪了。
“派人去搜查一下兩艘船,不要錯過任何一個角落。”江奕淳吩咐道。
白若竹抱著蹬蹬,帶著武櫻去抓藥,如果船上有蛇,最危險的就是小孩子了,大人必須時時刻刻陪著孩子,千萬不能讓孩子單獨待著。
很快,兩艘船開始搜查毒蛇,但一直到晚上都沒有查到任何線索,甚至好像就沒有蛇存在過一樣。
“蛇是畜生,不可能知道毀滅自己留下的痕跡,怎麼會一點兒痕跡都沒用?”晚上沒人的時候,白若竹坐在熟睡的蹬蹬旁邊,對江奕淳說道,“除非是有人暗中飼養的,人為幫它隱藏了痕跡。”
“有辦法查到是什麼人嗎?”江奕淳問道。
白若竹想了想說:“先在兩艘船上撒驅蛇藥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