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若竹把晨風、暮雨打發了出去,交待暮雨到了地方再去領罰吧,暮雨見夫人開口了,大大的鬆了一口氣,反正能拖一天是一天,至少他不用成為無用的傷員了。[燃^文^書庫][].[774][]
“沒做成了?”人走了,白若竹看著劍七問道。
劍七微微搖頭,“沒有機會。”
白若竹知道劍七謹慎,點點頭說:“不著急,今晚就不要再行動了,免得引起懷疑,明天再找機會吧。”
“是,主子。”劍七說完出了屋子,還狠狠的瞪了暮雨一眼,那眼神恨不得把暮雨戳幾個窟窿出來。
暮雨縮了縮脖子,眼睛一直往劍七身份瞟,過了一會兒,他實在憋不住,湊過去小聲問:“你過去是做什麼?夫人不讓打他,那你用什麼法子?”
劍七冷冷的掃了他一眼,那眼神就好像三九天的冷風颳過,讓暮雨忍不住打了個哆嗦。
“這不是你該問的,管好你的嘴巴!”劍七警告道。
暮雨悶悶的哦了一聲,也不敢再多話了。
白若竹在屋裡能夠聽到外面的動靜,她無奈的搖搖頭,以江奕淳的性子,還有對屬下的嚴厲,怎麼會有暮雨這麼脫線的手下呢?
過了一會兒,江奕淳返回了房間,對白若竹說:“沒找到可疑的人,估計是有人半夜切磋,又怕被我責罰吧。”他說著衝白若竹挑了挑眉毛,意思你肯定知道一切了,趕緊自己交待吧。
白若竹給了他一個大白眼,明明是他的人壞了她的好事,他還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,是皮癢癢了嗎?
隨即她壓低聲音,把事情的原委講了出來,不過到底是怕暮雨被罰的厲害,把原本想抱怨江奕淳的話又咽了回去。
江奕淳臉色陰沉的厲害,白若竹急忙拉了拉他,說:“我叫暮雨到了地方再去領罰,這個面子你可得給我。”
江奕淳逐漸收起了怒氣,無奈的搖頭,說:“人都送來給你用了,當然你說了算了。”
白若竹見他消了氣,這才笑著問:“我一直想不明白,你這麼嚴肅,怎麼會有暮雨這麼跳脫的手下呢?”
江奕淳嘴角抽了抽,那樣子很明顯沒少為暮雨的性格頭痛,但似乎罰了很多次,暮雨的性格已經定型了。
“你別看他有點傻,但忠心是毋庸置疑的,而且他在保護目標方向有很高的天賦,有機會你自己看就知道了,但我並不希望有這樣的機會。”江奕淳說道。
白若竹愣了愣,才反應過來,他說不想暮雨有發揮專長的機會,就是不想她遇到危險。
“別擔心了,我身邊這麼多人呢,我也能好好保護自己,再說在水上最有威脅的周珏不是已經回承水國了嗎?”白若竹笑著說道。
他們出發之前在商會查到了周珏的訊息,承水國老皇帝病了,皇子們都爭先恐後的回去侍疾了,而且周珏還是被承水國老皇帝勒令喊回去的。
白若竹當時還跟江奕淳吐槽,說承水國老皇帝不是色迷心竅想周珏了吧?可是他都病重了,還不知道愛惜愛惜身子啊?
為了這話江奕淳還打了她屁|股,說她沒有女孩子樣子,連這種事都掛在嘴上,說以後不許她再提了,否則打爛她的屁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