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白若竹之前也和江奕淳討論過,覺得這事怎麼都和招提寺藏的秘密脫不開關係,可白若竹又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勁。
招提寺的秘密是確認新天皇有無覺醒鮫人血脈,如果是二皇子一方怕影響他登位,所以才想毀了招提寺的秘密的話,但二皇子為何被人下毒?
還有,後來衝她來的人,顯然是怕她去救二皇子,或者說是發現了他們的圖謀,顯然不會是和二皇子是一夥的了。
另外,她也懷疑過是神宗一對他們的報復,神宗一肯定收到那什麼軍師的傳信兒了,奪船隻恨他不會就這麼算了。可二皇子就是在神宗一的支援下才奪了大統。
要是一開始神宗一暗算他們也就罷了,就是最開始偷襲他們的影子忍者,可到現在是救二皇子的關鍵時刻,又怎麼會對他們下手?
江奕淳當時猜測還有一撥人,他們先入為主的想是神宗一,判斷可能有些偏離。
“對方顯然是想阻止二皇子成為天皇,你們說不會是大皇子和他背後的人吧?”赤松將軍又說道。
眾人都愣了愣,這事竟是扯到了奪嫡啊,可他們不過是使臣,實在不向牽涉其中。
江奕淳拱了拱手行禮,“我們初來乍到,實在不清楚扶桑的局勢,更對兩位殿下不太瞭解,實在難以評斷。”
赤松將軍擺擺手,“你們也別太緊張,今天不過是大傢俬下聊聊,沒什麼忌諱好擔心的。”
白若竹和江奕淳飛快的相互看了一眼,赤松將軍明顯不想皇室好,他操著心做什麼?
“你們恐怕不知道,朝中的岸本極力支援大皇子,岸本家族的底蘊也十分深厚啊。”赤松將軍又說道。
岸本就是玲子的父親,白若竹見過一面,只覺得是個文臣,哪來那麼大的本事?
“岸本?”江奕淳故作不知,“那還請將軍替我等做主,好好查查這件事是怎麼回事吧。”
赤松將軍突然看向白若竹,“我聽聞白大人之前去了招提寺給普如大師看病,回去不久你們就遇襲了,白大人可是遇到了什麼事?”
好吧,該來的果然還是來了。
“普如大師的傷情有些反覆,我當時有些生氣的訓斥了他幾句,叫他愛惜自己的身子,畢竟病人不配合,大夫也很難起到多少作用。”白若竹故作擔憂狀,“難道跟招提寺的起火有關?還是對方記恨我救了普如大師?可大師是出家人啊,又怎麼會與人結仇?”
她把問題都問出來,赤松將軍自然解答不了,見她這般也不好再懷疑什麼。
好在一頓飯相安無事,一行人與赤松將軍告辭,返回了驛館之中。
“主子,不好了,玲子不見了!”烏丫一見他們回來,就焦急的迎了上去。
“怎麼不見的?驛館都找過了?”白若竹急忙問道。
烏丫急的眼眶都紅了,“找遍了,會不會是神宗一派人把她抓走了?”
袁立誠皺眉,說:“我這陣法雖然不是什麼忍者都能困住,但也不可能完全沒動靜就進去,還抓個大活人離開,恐怕是玲子自己出去的。”
白若竹眉頭皺了起來,“玲子不知道危險嗎?她怎麼會自己出去了?”
“我們還要去招提寺看普如大師,晚了也不方便,讓莫北山派人去找玲子吧。”江奕淳提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