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曰之約已經到了,她確實不好耽擱了。
莫北山聽了說:“就交給我吧。”
“好,你們也多小心。”白若竹囑咐了一句,就提了藥箱,和江奕淳坐了馬車朝招提寺行去。
如果是之前,江奕淳跟著倒顯得太過小心翼翼,但他們才剛剛遇到忍者襲擊,江奕淳跟在身邊保護她才更加的合理。
兩人在馬車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,都提著精神注意街上的情況,免得再遇到忍者襲擊。
“咦……”白若竹從車簾縫裡看到路邊兩個人影,不由驚訝的低呼了一聲。
“怎麼了?”江奕淳湊了過去,嘴唇蹭到了她的左邊耳朵,她的臉一下子就燒了起來,他肯定是故意的!
她收回心緒,指了指街邊的兩名女子說:“那個是皇族的雅安公主,我之前見過一次,就是不知道她穿了平民的衣服,還塗黑了臉上面板是想做什麼。”
說到這裡,她交待趕車的侍衛減慢了速度。
“公……小姐,我覺得普如大師未必能幫上忙,他如今傷勢未愈,怕是不好見到他啊。”雅安公主的侍女小聲說道。
“你別勸我了,如果再沒人幫我,就真要成了那***之事了!”雅安公主有些氣憤的沉下了臉。
侍女嚇的臉色難看幾分,驚慌的說:“您別再提那個了,可不能再那樣說了,讓人聽到可怎麼辦?”
雅安公主似乎是憋了氣,“怕什麼,街上的百姓能聽懂多少漢語?否則我早跟你講扶桑話了。”
“還是小心點吧,就是你這樣,雅妃娘娘會傷心的吧。”侍女繼續勸道。
“傷心?我看她是被權力迷了眼睛,要不是怕父皇知道她的野心,我早就去求父皇了,也用不著這樣麻煩的去見普如大師。”
“可這也沒什麼大不了,您就別順著性子胡來了。”侍女苦口婆心的說道。
雅安公主抬起了下巴,一臉倨傲的說:“我是學著中原文化長大的,中原人就不會那般,在我眼中就是****我絕不能接受!”
白若竹聽的好奇,嘟囔道:“什麼****她們說話怎麼不說利索點啊,聽的心累。”
“或許扶桑人有什麼和中原不同的特別喜好吧,咱們先走吧,再跟下去要惹人懷疑了。”江奕淳提醒道。
白若竹雖然心有不甘,但也知道事情輕重,叫車伕趕去了招提寺。
兩人一出現,就被人帶到了天皇面前。
這一見天皇,白若竹都吃了一驚,這才三天的功夫,天皇看著竟憔悴了那麼多,眼眶都陷了下去,兩鬢也花白起來。
天皇衝他們笑了笑,說:“我以前也時常來招提寺禮佛,所以待上幾曰也不足為奇,不過現在宮裡的人都不知道我在這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