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奕淳回到家的時候,就看到了這副景象,他覺得有些哭笑不得,本來還很反感丘志沒經同意就強行認了白若竹為主,如今心裡是徹底釋然了。
以為他家若竹不介意嗎?這好事不是等著呢嗎?至於以後,丘志那傢伙也未必逃的過若竹的“魔爪”。
“乾的漂亮。”江奕淳笑著說道。
白若竹指了指葡萄,撅噘嘴說:“想吃葡萄了。”
江奕淳二話不說過去開始剝葡萄。
“其實是瀾影他們做的不錯,我也沒出力。”白若竹笑眯眯的說。
“主意是你想的啊,擱我還想不到呢。”馮瀾影說著又有些失望,“可惜沒看到杜仲書的表情,我真的好奇陸婉進了杜王府之後,他臉上的表情精彩不精彩呢。”
“我都沒去,他肯定也不肯出面了,但我去了,他在來了苦情戲,這戲碼就不好看了。”白若竹聳了聳肩膀說道。
江奕淳掃了一眼,“他敢來苦情戲,我就衝到杜王府剁了他。”
眾人大笑起來,白若竹嗔了江奕淳一眼,“剁了他也好,就是你得挨罰,我得羅哥紅顏禍水的罪名了。”
這時候,江奕淳剝好了幾個葡萄,放在小碟子裡,送到了白若竹面前。白若竹拿小牙籤插了一個滿足的送進了嘴裡。
其他人都看呆了,江奕淳的動作十分嫻熟,一看就經常幹這事了。誰家不是富夫人伺候老爺,或者讓丫鬟給剝葡萄皮,江奕淳還真是愛妻啊。
馮瀾影一臉羨慕的朝袁立誠使了個眼色,意思你悄悄人家,好好學著點吧。
袁立誠反應慢了一點,半天才明白過來,湊過去問:“江兄啊,你剝葡萄皮有什麼竅門沒?”
江奕淳斜了他一眼,說:“多剝就熟練了,而且我不僅剝葡萄皮好,剝蝦才是最拿手的,我家若竹不喜歡自己剝蝦。”
眾人聽的目瞪口呆,就這樣被狠狠的灑了一把狗糧,要不要曬幸福曬的這麼直接啊。
“若竹啊,你們出海也帶上我們吧,我突然覺得跟著你混挺好的。”馮瀾影突然笑著說道。
“怎麼突然決定了?不怕暈船,我可記得你是旱鴨子的。”白若竹笑起來。
馮瀾影朝她使眼色,“回頭跟你說。”
其實她也是剛剛想明白,跟著白若竹和江奕淳,沒事讓袁立誠學著一點,還怕不能把他培養成愛妻小能手嗎?
這要想男人以後疼自己,多接觸點白若竹和江奕淳絕對沒錯,老人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不就是這個道理嗎?
等到白澤沛回到家裡,司依寰才知道了這件事,她驚訝的張大了嘴巴,“那杜仲書怎麼肯收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