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澤沛笑起來,“他都被架到火上了,不收也得收啊,咱們的去謝謝小妹。”
“必須的,否則我可是頭痛死了。”司依寰有些不好意思,“都是我惹下的麻煩。”
白澤沛此時氣也消了,拉了她的手說:“只要你下次別再放人進來就行了。”
司依寰撅噘嘴說:“不會了,以後我要做悍婦、妒婦,誰來我都打出去,反正我名聲壞了還有你撐著呢。”
“我就喜歡妒婦,至於悍婦嘛,對別人就行了,對為夫可得溫柔些。”白澤沛大笑起來。
兩人攜手去見白若竹,一見面就是行禮道謝,白若竹急忙起身去扶他們,“一家人還要這麼客氣?那豈不是我每次見你們都要行禮了?咱們可不要這麼見外。”
“不過謝歸謝,下次你得先給二哥通通氣吧?我今天可是被人追著的好慘,什麼被兇悍的妹妹送走了美人,會不會捨不得?什麼是不是在強顏歡笑。”白澤沛無奈的說。
白若竹大笑起來,“他們還真這樣問啊?這是把你當青樓裡的姑娘呢,還強顏歡笑,說這話的人不是看你不順眼,就是書沒讀好吧。”
“嗯,確實是個武將。”白澤沛摸了摸鼻子,早知道不說這事了,竟然拿他和青樓的女子相提並論。
“咱們也別高興的太早,那杜仲書睚眥必報,後面肯定還有什麼等著咱們呢。我如今在內宅,他不好找麻煩,你們倆可得多小心了。”白若竹低低的笑起來,“就算你們幫我收拾殘局了。”
江奕淳衝她寵溺的笑笑,“放心,我幫你收拾他。”
“你幫我送走亂七八糟的女人,二哥也該處理後續的事情的。”白澤沛說道,他不怕陸家的人,至於杜仲書,暫時還不敢太囂張。
當天晚上,杜仲書收了陸婉,收妾本就沒什麼禮儀,他晚上就在陸婉那邊過夜了。
陸婉一直渾渾噩噩的,杜仲書之前沒見過她,根本沒想到她中毒了,只以為這個陸家女兒就是這種木訥的性子。
吹熄了蠟燭,屋裡一片黑暗,杜仲書惡狠狠的撕扯了她的衣服,然後毫不憐惜的衝入了她的身體,他嘴裡一遍遍迷醉的叫著白若竹的名字,彷彿把陸婉當成了白若竹,既想狠狠的報復,又想讓她在自己身下屈服。
陸婉是在劇烈的疼痛之中清醒過來的,她覺得自己彷彿被什麼刺穿了一樣疼痛,之前的事情一幕幕的出現在她的腦海之中,她又痛苦又恐懼,為什麼她之前會自己進了杜王府?白若竹到底對她做了什麼?
不等她多想,就被杜仲書好不憐惜的動作弄的哀嚎連連。她只能放下自尊求饒起來,可是杜仲書根本不理會她,嘴裡不斷叫著白若竹的名字,好像恨之入骨,又好像要深深的記住那人一般。
最終陸婉是痛的暈死了過去的,而她再次醒來卻依舊是痛醒的,發現自己還在被杜仲書當發洩的工具,她又恨又痛,狠狠的撕扯著身下的絲綢被褥,如果是文質彬彬的白澤沛,一定不會這樣對她。
她不甘心,她真的不甘心,憑什麼她要變成貨物被人送來送去,為什麼她要成為這個變態的發洩工具?
是白若竹,一定是白若竹那個女人做的,她陸婉發誓,只要她活著,她絕不會放過白若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