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概也是家中變故吧。”葉青每日嘻嘻哈哈的,杜梅沒問過,只能猜測道。
“我與他倒成了同是天涯淪落人,適才一時情難自禁,讓你見笑了。”輕舞吸了口氣說。
“說哪裡話,
你心裡這般苦,說說也是好事,不然容易憋出毛病。”杜梅擰了熱帕子遞給她。
“我給你彈彈琴吧,也好幫我選首曲子。”輕舞淨了面說道。
“我全不懂這些,恐怕讓你對牛彈琴了。”杜梅窘道。
“你這麼有靈氣,正是要你這種全沒聽過的,才能選出好曲子呢。”輕舞聽了她的話,破涕為笑。
須臾,輕舞就自隔壁抱來了她的古琴,杜梅不懂這些,只見琴身通體紅豔油潤,上有兩處銘文“九霄環佩”“太古遺音”。
輕舞將琴放在案上,纖長的手指撥動琴絃,一聲龍吟隨之破雲而出,又似美人輕移蓮步環佩叮噹。
杜梅聽過楚霖的蕭聲,清脆悠揚,餘韻悠長。而這古琴聲與之不同,時而撕錦裂帛,時而萬馬奔騰,一會兒叮咚潺潺,一會兒輕靈幽怨。在琴聲裡聽見梅花傲雪,看見月照山河。
“《十面埋伏》《梅花三弄》《流水》,你覺得哪首好?”輕舞一口氣彈了三首曲子,她偏頭問杜梅。
“我不太懂,只說說聽感吧。第一曲鏗鏘有力,戰馬嘶鳴,第二曲梅骨錚錚,凌霜傲雪,第三曲崖掛飛瀑,大氣磅礴。我覺得第三曲更適合花魁大賽時表演。”杜梅想了想,儘量準確的表達感受。
“梅子,你不彈琴可惜了!”輕舞瞪大了眼睛,驚喜地看著杜梅。
“我不過說說而已,離彈奏還遠著呢。”杜梅笑,將縫好的內衣抻了抻。
“是不是好了?”輕舞看著杜梅手中內衣的雛形問。
“你再試一下吧,貼身穿,要非常合身才行。”杜梅將內衣遞給她。
輕舞背過身除去衣物,可她怎麼也穿不好,有點著急地說:“梅子,這個怎麼弄?”
杜梅只得走上前來幫她整理,觸到她的肌膚,不禁又紅了臉。
“好像還有點松,我再收一點。”杜梅垂下眼眸,拉拉衣邊道。
“穿這個果然舒服。”輕舞旋了下身形,兩隻白兔呼之欲出。
“過了晌午,一定讓你滿意。”杜梅被她逗笑了。
杜梅將內衣又改了一回,記下了新尺寸。繡花針穿上絲線,杜梅開始繡了大朵的牡丹,輕舞在旁邊看著她,屏氣凝神,彷彿一眨眼,就錯過了針線的描摹。
趁著吃晌午飯的空檔,杜梅向繡娘要了些棉花,桃紅柳綠知道她們忙,並不來打擾,只將茶水點心備好。
及到下午,杜梅給內衣蓄了些棉花,又讓輕舞試了一回。套上外裳,果然豐滿挺拔,更顯輕舞寸腰盈握,嬌美動人。她開心極了,即興跳了一段舞蹈。
“如何?”杜梅低聲問。
“好極了,有了這件內衣,我一定能贏!”輕舞信心滿滿地說。
“的媚娘很了不得嗎?”杜梅好奇地問。輕舞已美不可言,那媚娘又會是怎樣的尤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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