陽穀縣。劉府。
劉旭正在房中生著悶氣,一臉不爽,一個小小的女婢居然也敢反抗自己。自己這是暗示了又明示,可是那小賤人就是打死不從,老子剛想要用強,不想這小賤人居然還跑了。
煮熟的鴨子飛了,頓時讓這位劉大老爺很是沒有面子。在這陽穀縣,怎麼說他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,他就不相信吃不了這個小賤人。
劉旭臉色泛出一絲邪笑,逃得了初一,逃不過十五,只要那小賤人還是府內的婢女,他就不信那小人能夠逃得了自己的手掌心。
砰!
劉旭正這般尋思著,忽然猛地一聲,自己的屋門被別人從外面用暴力踢開。頓時,劉旭暗道糟糕。在這劉府,有膽子這般踢開自己的房門的,,便只有那位姑奶奶了。
想到這裡。劉旭眼皮頓時跳了跳,莫不是那小賤人將先前的事情告訴了那位姑奶奶,壞了,這小賤人,真是該死!
“劉旭,給老孃滾出來!”
不待劉旭再想,一道充滿怒意與不滿的女聲從前方傳來,繼而劉旭眼神一凝,卻不正是自己那悍婦張氏?
此時的張氏,雙手叉著腰,一臉怒不可遏,雙眼通紅地看著自己,那眼神簡直要噴出火來一般。眼見得劉旭正好在房中,頓時大步流星地朝著劉旭奔過來,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——老虎鉗。
“劉旭!”
張氏看著眼前的劉旭,從牙縫裡迸出兩個字,繼而根本不待劉旭反應,劉旭的耳朵邊牢牢被自己的夫人給牢牢掌握在手中,繼而,劉旭便感覺自己的右耳飛快地在反方手中旋轉,一圈又一圈右耳中傳來一道道劇烈的疼痛感,簡直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猛烈。
嘶。
劉旭疼得倒吸一口涼氣,也不敢躲,只是齜著牙看著眼前的夫人,兩隻手抱著自己夫人撕著自己耳朵的雙手:“疼疼疼疼……我的姑奶奶,輕點輕點,你這是怎麼了?”
“怎麼了?”
啪!
那張氏聞言,頓時冷笑一聲,反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。
“劉旭,我且問你,誰給你膽子了是不?”
“行啊,能耐了你啊!居然吃裡扒外,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!”
“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慫樣,出息了你,居然還想著對身旁的婢女下手。怎麼,老孃是虧待了你了?你居然如此對待老孃?你個忘恩負義的小人!”
“劉旭,你也不好想想,你能有今日,是託了誰的福,事到如今,你到還想這老牛吃能草,你對得起姑奶奶我麼?”
“劉旭,你等著,你要是不要臉了,老孃我也豁出去了,我也去找幾個長得英俊瀟灑地後生,好好的快活一番,好好享受一下那梅開四度的滋味!老孃讓你從頭綠到腳!”
說著,張氏再度猛然一把揪住了眼前劉旭一束頭髮,狠狠扯著問道:“劉旭,你信是不信,老孃讓你也紅透這陽穀縣!”
“別別別!”
劉旭一聽,頓時死的心都有了。他可是知道,自己的這位悍妻要是不要命起來,絕對是說得出做得到。若是今日不擺平了此時,說一哭二鬧三上吊那都是輕的。若是她真的沒有心滿意足地出了這口氣,要是歇斯底里起來,恐怕還真的是會幹出那等事情。若是真的那樣,恐怕自己在這陽穀縣就再也難有臉去見人了。
“夫人且暫息雷霆之怒,小人不敢了,絕對不敢了!”,劉旭急忙擠出滿臉的笑意,看著眼前的悍妻說道:“夫人且安坐,且聽我說!”
“你給老孃跪著說!”
那張氏聞言,再度看了眼前的劉旭一眼,心道此封決不可長。否則,今日有這第一個,日後便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,到時候,自己那裡還製得住,今日一定要給他斷了這念想!想到這裡,張氏恨恨地看著眼前的劉旭說道:“今日你不給姑奶奶一個滿意地交代,此時算不得完!”
“夫人,這……這跪就不用吧?”,劉旭見狀,頓時有些皮笑肉不笑,一臉為難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