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蓮花是什麼模樣?
大抵是指林清堯這一種。
不過她是小白花的時候,陸知行瞧得內心悸動。
他的女人,他不介意她多作一會兒,反正小悠是什麼樣子,他都喜歡。
“你輸了。”
服務員走之後,林清堯臉上掛著恬淡的笑意,“剛剛你覺得阿行是因為熟悉我做的菜,所以覺得比賽不公平。現在,外人的品嚐結果,想必你應該很清楚了。”
“芝士女孩”募地眼圈一陣溼潤。
私生的心裡,因為得不到偶像的關注,可是很脆弱的。
何況,這場賭約的結果是——讓“芝士女孩”永遠地離開陸知行。
一個大男人,確切地說是人妖,哭得不像個樣子。
“喂。”
林清堯一心橫,“你別以為哭就可以抵賴啊——”
“小悠。”
陸知行潤了潤喉嚨,“夠了。”
這些,傷人的事情,不該由她來做。
他是個男人,剛剛已經讓她提前編織了保護網,多少現在是自尊心在作祟,陸知行將林清堯護在身後,“你去吃飯。我給他談談。”
夜風習習。
入了秋,川北多少都帶著寒意。
“芝士女孩”的眼裡裝著擦不淨的淚水,陸知行摸了摸口袋,還有些剩餘的紙巾,遞到“芝士女孩”的手裡,“喜歡我多長時間了?”
“從你一出道的時候,就喜歡。”
“芝士女孩”並沒有捨得用陸知行遞過來的紙巾,而是小心翼翼地取出乾淨的真空袋,包裝了起來。
“哦?”
“芝士女孩”連忙用手背抹了抹淚水,覺得陸知行這一聲是在懷疑他,“是真的!你的每一部作品我都看過,比如《嗅到味道的男神》......”
“《嗅到味道的男神》?”
陸知行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拍了這麼個角色。
“芝士女孩”以為陸知行是在考驗他,連忙點頭應道,“對的啊。雖然你在裡面客串服務生小哥,當時就是驚鴻一瞥,我就喜歡上了你......”
客串服務生小哥?陸知行目光沉了沉,難不倒是《追著光跑的女郎》那部戲?
川北和嶺南,不同的是名字發生了改變。
想來,灰毛兔植入的人設還挺深入人心的。
等等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