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平時沒怎麼看電視劇。”
“這樣啊,那你聽歌嗎,過段時間有個音樂節,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。”
“我不關注音樂節,抱歉。”
“沒事,話說你喜歡小動物嗎,我前段時間領養了一隻小狗,特別可愛。”
“……”
葉予音清楚他這是在安慰她,所以也很努力應和他的話,但無奈她平時的生活真的很簡單,與他沒什麼共同話題。
最後範宿白也沉默了,冥思苦想卻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。
同時葉予音吃飽飯,將餐盒收拾好,指了指桌上的東西:“謝謝你的奶茶,改天請你吃飯。”
“沒事。”範宿白回答,見葉予音正準備離開,情急之下直接道,“其實我想跟你說的是,你不用在意那些人怎麼說,他們沒有心也沒有素質,只是為了看熱鬧。”
葉予音動作一頓。
隨後朝範宿白感激笑了笑,“我知道,謝謝你。”
她此前跟樂團內的成員關系算不上不好,但興許是在郵輪上同幾人鬧了矛盾,再加上她的影片無意間在網路爆火,又在一些人的挑唆下爆發,成為眾矢之的。
但這裡於她而言就是一個工作賺錢的地方,她一向不在意別人的目光,也沒想理會對她的詆毀與責罵。
即使聽她這麼說,但範宿白還是不太好受,一整個下午的排練過程他時常關注葉予音,頻頻出神。
下午結束排練,範宿白見葉予音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,立刻打算跟上去。
但身邊有好幾個人拉住他,用一種鄙夷的語氣出聲:“喂,你不會對葉予音有意思吧?”
“你想表達什麼?”範宿白捕捉到那人的不懷好意,態度也跟著冷了下來。
“你還敢跟她走得近啊?難道就不怕她家暴你?”那人用極深的笑意道,自以為幽默。
範宿白瞬間被憤怒佔領了滿腔:“不停戳人家痛楚,我看你更髒。”
“別急啊,兄弟之間玩笑都開不起了?”對方陪著笑拍了拍他的肩膀,但被他躲過,寒眸瞪著他。
他也確定了什麼:“你就是對她有意思吧,這麼護著她?”
“我是看不慣你們這麼欺壓她,她到底做錯了什麼,你們至於那麼對她嗎?”
“你搞清楚情況,到底是誰欺負誰?”原本在旁邊看戲的人看不下去,反駁,“當時我們住在同寢室,是她先打人的,我肩膀到現在還留著疤。還有王姐,你敢說出手打人的不是她?”
“這些都是你們一面之詞,我怎麼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?”範宿白咬牙。
“證據都擺在你面前了還說什麼一面之詞,難道我肩膀的傷還是我自己打的啊?”
“算了別說了,我看他現在就是被鬼迷了心竅。”範宿白身邊的男生冷笑,“果然是婊子的孩子,勾引人挺有一套的,這麼快就把你拿捏住了。”
“草!”這話徹底將範宿白惹怒,他狠狠拍桌,將那人摁到桌面壓制住,完全不給他掙脫的空間。
“張口閉口就是婊子,你嘴怎麼那麼臭?她身份什麼樣跟你有什麼關系?你不會以為你現在這樣有多麼正義吧?”
“難道我有說錯嗎?她的個人資料你也看見了,不光她媽是婊子,我看她也不是什麼好貨色,那麼髒的人你也要啊?”
“啪——”
範宿白實在是氣急了,不顧一切給了那人一拳,轟然動靜其大,令人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