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山洞那邊帶過來的就幾條獸皮裙,木偶跟鱗片。
收拾不了多久,清就來了。
白爭爭下意識背過身去,手在獸皮上挪來挪去,弄亂了剛剛整理好的東西,又裝作剛開始的樣子。
清:“爭爭,你問清楚了嗎?”
白爭爭背對他,“問清楚了。是有獸人搗鬼,能解決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清身後,幼崽一個個探頭往屋裡看。
燼不在,立馬沖進去,圍在白爭爭身側,懂事的還幫他疊獸皮。
清又問:“那爭爭,龜鳴的銀幣我們什麼時候……”
“呀!爭爭嘴被咬了!”肉道。
一瞬間,幼崽們全部仰頭看著白爭爭的嘴唇。連清也繞到前頭來看。
白爭爭控制不住,臉頓時紅了。抬手想捂,又覺得有些刻意。最後直愣愣立著,被清拉著看了個遍。
清蹙眉:“蟲子咬的?要不弄點草藥。”
白爭爭腳趾已經快摳進地裡了。
偏偏幼崽還覺得沒看清,直接往他身上爬,湊近了腦袋來看。
白爭爭總不能說:不是蟲子,是人魚咬的。
他道:“不用,明天就好了。”
幼崽伸爪,白爭爭一把握住,拎著幼崽輕輕放在地上。“爪子洗沒洗就摸,髒。”
幼崽看著自己黑黑的爪墊。
不髒不髒。
清跟年沒開竅,想不到這一塊兒。但後頭笑聲輕落下,白爭爭一聽就是到是城堡的大管家菱。
他沒敢轉頭。
清回身問:“菱,有事嗎?”
菱道:“聽到你們要草藥,過來看看。”
白爭爭:“不用!”
菱眼睛微彎,瀟灑走人。一頭銀發卷翹,腰細腿長,背影都漂亮。
“王也是,對自己小伴侶這麼沒分寸。”
入夜,燼回來。
白爭爭光著腳丫踩在床上,居高臨下看著一身水汽的燼。
“我被嘲笑了。”
“誰敢?”燼緩步走來,扶上伴侶的後腰。那裡有兩個小窩,摸著極好。
白爭爭一點沒察覺自己正在被吃豆腐,盯著人控訴道:“沒分寸!”
燼:“嗯。誰說的?告訴我,我幫爭爭出氣。”
白爭爭腦袋往側邊一偏。
“別了吧……是菱。”
白爭爭說出來後,暗想自己或許有當妖妃的潛力,都敢離間大王與王的心腹了。
燼輕笑,捏著白爭爭的下巴讓他側回頭來看著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