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菱,他更沒分寸。”
白爭爭看他眼色深沉,兩手抓住他耳朵,著急道:“我就是說著玩兒,你可別懲罰人家。”
燼道:“我說的沒分寸,是對他的伴侶。”
“怎麼說?”白爭爭往燼身上一跳,自個兒掛好,由他抱著放在懷裡。
然後開始聽故事。
“菱有個護得跟眼珠子似的小伴侶,剛帶回來時人家天天關在屋裡不讓人家出來。我沒見過,但據秋說……”
王頓住,有些難以啟齒。
可看白爭爭眼眸閃亮,又忍不住壓著他後頸,在他耳畔說:“都快起不來了。”
白爭爭面紅。
又害羞,又想聽。
王雖然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,但為了討得自己伴侶喜歡,沒忍住背後說自己屬下。
當晚,菱連打三個噴嚏,站在城堡外的高臺上看著海面。
嗯,一定是伴侶想他了。
……
閑聊著,目光不經意一對。
白爭爭沒反應過來時,又被纏住了。
大尾巴捲住他兩條小腿,手指被扣緊壓在獸皮上,白爭爭只能任由擺布。
像被撬開了殼,燼貼上去,他就自己啟了唇,乖乖地探出舌頭讓壞蛋咬著吃。
海中的親吻像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,燼喜歡上了纏繞伴侶的感覺。
白爭爭害羞,但小心翼翼地回應,一切都是那麼水到渠成。
……
翌日,幼崽貪玩要去海邊撿貝殼。
燼叫了秋跟著去。
清幾個圍著幼崽打轉,想起來忘了問白爭爭給龜鳴準備的銀幣怎麼送過去。
清留下其他獸人看著,回去一趟。
他沒在睡覺的屋裡找到白爭爭,卻看到飯廳裡,爭爭坐在人魚身上,半身躺在桌子上。
兩個獸人捱得很近,腦袋貼著腦袋。
清想起白爭爭的唇好像被蟲子咬了,沒準燼在檢查傷口,往裡走了兩部,卻發現爭爭被人魚叼住唇反複地吃。
清忙捂住臉,撒腿就跑。
白爭爭被親得恍惚,推了推燼的肩膀,卻跟調.情似的沒了力氣。
他攥住燼的頭發,下巴微揚。頸側被叼住,他睫毛濡濕,眼裡水潤,輕皺著眉頭有些可憐。
他發現開葷之後,燼比他還黏人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