燼鼻尖挨著他,碰了下。
“要親。”
“那、那等我歇一會兒再親。”
“嗯,等會兒再親。”燼完全將人攏住,笑得胸腔震動。
怎麼這麼乖。
白爭爭掛著淚珠,吸了吸麻木的舌尖。抬頭一看,竟然飄飄蕩蕩,都已經能看得見城堡了。
少說親了一個小時。
他是甜糕嗎,這麼好吃?
白爭爭腳丫子踩了踩大尾巴,又被託著臀抱在尾巴上。距離拉近,身體相觸,兩個獸人四目相對。
白爭爭鼻頭紅,眼中水光瀲灩,唇也腫了。
他不好意思地腦袋一埋。
燼卻親了親他鼻尖,手往下探去。
“不、別……”
“嗯,獸皮鬆了。”
白爭爭撥出一口氣,感覺自己被逗了,一口咬在燼的側頸。
燼貼了貼伴侶的臉安撫。
“餓了,先回去吃點食物。”
白爭爭:“哦……”
他騎在燼腰腹,氣不過,又蹬了他尾巴一腳。
趴下嘶嘶喘氣時,嫌硌得慌,用手往下刨了刨。燼沒忍住叼著亞獸人的耳垂,輕輕地磨。
白爭爭脖子一縮。
“癢……”
上了岸,白爭爭已經全身無力,濕漉漉的趴在燼的背。
他忍不住往上爬了爬,垂下個腦袋看他。
人模狗樣的。
在海裡那麼欺負他。
哼!
白爭爭抿住腫脹的唇,看人魚路過,猛地低頭藏起來。
下次不能親這麼久了。
城堡裡,幼崽們已經吃過飯在睡午覺。
白爭爭洗了澡,散著一頭長發。
燼看著亞獸人格外紅潤的唇,眼神暗了暗,拿過獸皮先將伴侶的頭發擦一擦。
兩人一起吃了飯,燼陪著白爭爭睡了一會兒。
下午白爭爭醒來時,燼又忙去了。
唇上還有些不舒服,白爭爭摸了摸,腫的。
他不好意思出去見獸人,就待在屋裡,順帶將東西收拾收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