燼:“人魚一族已經元氣大傷,那邊是些不要命的瘋子,一時間根除不了。不過已經在處理了,之前想著這事解決了就來找你。”
白爭爭:“還好你沒來。”
他兩個爪子摸上燼的耳朵,揉了揉,發現觸感也好,忍不住摸上了癮。
摸著摸著,他有些懊喪。
“我們是來找族人的,可昨天一點訊息都沒打聽到。”
燼:“不著急,只要在這裡就找得到。”
“嗯。”白爭爭趴下去。
燼正好偏頭,唇瓣交錯,白爭爭下意識抿唇,直接將燼含住。
燼一怔,尾巴都忘了擺動。
白爭爭瞪大眼睛。
燼看著他,眼裡藏起來的攻擊性散出來,寸寸掠過亞獸人的臉,繼續輕輕擺尾。
白爭爭猛地撐著他胸口,身子一挺。
燼喉結動了動。
他尾巴沉下,白爭爭跟滑滑梯似的,坐著燼的尾巴往海裡滑。
沒了依託,白爭爭急急忙忙攀住燼的脖子,雙腿架上去。像投懷送抱一樣。
燼在他耳邊道:“屏氣。”
他緩緩地,帶著白爭爭沉入海中。
頭頂沒入水中的瞬間,燼魚尾一卷,緊緊纏繞亞獸人的小腿。他低頭,輕輕吻了上去。
像小魚輕輕碰觸,帶著試探。
白爭爭手指猛然握成拳。身體戰慄一瞬,卻在燼退開時,張嘴咬了上去。
張牙舞爪,正符合他的脾氣。
白爭爭恍惚聽到耳邊低低的一笑。
燼帶著他破水而出。
白爭爭攀著燼肩膀,半眯著眼睛。
海中的人魚像引誘旅人的妖精,白爭爭屏息痴看著,人魚緩緩靠近,唇上微涼。
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親吻,白爭爭生澀得緊。
偏偏初生牛犢,莽上去就是了。
最後磕了嘴唇不說,還被燼含著唇瓣,舔過上顎的每一寸,逗弄著舌尖,直咬得舌根泛疼。
燼掌心始終貼著那薄薄的後腰,輕撫著,那處細嫩的皮肉紅了一大片。
指腹像落在最好的羊脂玉上,不想放開。
燼吻一會兒,在白爭爭喘不過氣憋紅了臉時松開些他。
幽深的眼映著伴侶。
亞獸人微微張唇呼吸,鼻尖泛紅,像哭過的可憐樣子。
人魚重重沉了口氣,挨不過幾息,又吻上去攻城略地。
白爭爭輕哼著,手指攪動著燼背後的長發,一會兒緊一會兒松,哼哼唧唧,舒服又難受。
不知多久,唇都麻了。
殷紅的舌尖顫顫巍巍抵著燼退出來,含淚委屈控訴:“不、不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