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.季四小姐何在?
當夜,周青榆將訊息帶了回去。 不少村民被杉木弄得身心俱疲,急於脫手。 一百文,雖依舊低於市場價,可到底是好價格。 何況,還是那位出謀劃策的小姐的嫁妝。 訊息一傳出去,一下子竟收了一半兒杉木,十萬兩花得幹幹淨淨。 剩下的一部分見這小姐如此自信,也想趁機撈一筆,便聽話地“按兵不動”,靜靜地等著這小姐所說的好事降臨。 背靠大樹好乘涼,季綾著李中尉派人跟蹤伍應欽。 又令他“假傳聖旨”,打著老爺子的旗號,為她解了禁。 次日下午,幾人連飯也不吃,直接在都督府大張旗鼓碰了頭。 季綾張羅著給周青榆梳妝,兩人將待會兒她該怎麼說、怎麼演,都細細捋了一遍。 她為周青榆挑了一件天青色軟緞旗袍。 周青榆比她高半個頭,但身量更瘦,穿起來也合適。 季綾只給她戴了一條細細的銀鏈子,面上薄薄地敷了一層粉,頭發簡單地盤起來,用一支玉簪別著。 季綾呆呆地看著鏡子裡的她笑,周青榆被看得竟有點不好意思了,甩手就走。 季綾拉著她的手腕,“別跑呀,我真後悔!” “後悔什麼?”周青榆笑問道。 “早知道不叫你來了,我要是個男人,就把你娶回家……” 周青榆聽了這話,擰著季綾的臉,半惱半笑,“咱們這樣不好麼?扯男人做什麼?” “阿榆,你還小,才十七歲,懂得什麼?”季綾倒是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,教訓起周青榆來。 粟兒本來歪在桌邊嗑瓜子兒,聽了這話,便笑道,“我家小姐這張嘴,離了男人就說不出話了。” 米兒本在梳妝臺前收拾季綾留下的雜亂,聞言也笑,“也不知道有的人是說別人,還是在說自己。” 季綾得了勢,對粟兒道,“自己什麼樣,就看別人什麼樣。” 粟兒將一把瓜子殼兒堆在桌上,起身去撓季綾。 季綾還手道,“好丫頭,都欺負起你家小姐來了。” “我管你什麼小姐大姐的。”粟兒一把抱住季綾,咯吱她脅下軟肉。 季綾最怕癢,被這麼一撓,忍不住發笑,“粟兒姐姐饒了我吧。” 粟兒笑累了,放開了她。 季綾趁機往她腰間捏了一把,重又轉身逃開。 粟兒又去追她…
當夜,周青榆將訊息帶了回去。
不少村民被杉木弄得身心俱疲,急於脫手。
一百文,雖依舊低於市場價,可到底是好價格。
何況,還是那位出謀劃策的小姐的嫁妝。
訊息一傳出去,一下子竟收了一半兒杉木,十萬兩花得幹幹淨淨。
剩下的一部分見這小姐如此自信,也想趁機撈一筆,便聽話地“按兵不動”,靜靜地等著這小姐所說的好事降臨。
背靠大樹好乘涼,季綾著李中尉派人跟蹤伍應欽。
又令他“假傳聖旨”,打著老爺子的旗號,為她解了禁。
次日下午,幾人連飯也不吃,直接在都督府大張旗鼓碰了頭。
季綾張羅著給周青榆梳妝,兩人將待會兒她該怎麼說、怎麼演,都細細捋了一遍。
她為周青榆挑了一件天青色軟緞旗袍。
周青榆比她高半個頭,但身量更瘦,穿起來也合適。
季綾只給她戴了一條細細的銀鏈子,面上薄薄地敷了一層粉,頭發簡單地盤起來,用一支玉簪別著。
季綾呆呆地看著鏡子裡的她笑,周青榆被看得竟有點不好意思了,甩手就走。
季綾拉著她的手腕,“別跑呀,我真後悔!”
“後悔什麼?”周青榆笑問道。
“早知道不叫你來了,我要是個男人,就把你娶回家……”
周青榆聽了這話,擰著季綾的臉,半惱半笑,“咱們這樣不好麼?扯男人做什麼?”
“阿榆,你還小,才十七歲,懂得什麼?”季綾倒是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,教訓起周青榆來。
粟兒本來歪在桌邊嗑瓜子兒,聽了這話,便笑道,“我家小姐這張嘴,離了男人就說不出話了。”
米兒本在梳妝臺前收拾季綾留下的雜亂,聞言也笑,“也不知道有的人是說別人,還是在說自己。”
季綾得了勢,對粟兒道,“自己什麼樣,就看別人什麼樣。”
粟兒將一把瓜子殼兒堆在桌上,起身去撓季綾。
季綾還手道,“好丫頭,都欺負起你家小姐來了。”
“我管你什麼小姐大姐的。”粟兒一把抱住季綾,咯吱她脅下軟肉。
季綾最怕癢,被這麼一撓,忍不住發笑,“粟兒姐姐饒了我吧。”
粟兒笑累了,放開了她。
季綾趁機往她腰間捏了一把,重又轉身逃開。
粟兒又去追她,一時間房間裡亂極了。
周青榆與米兒的視線越過兩人的身影,心照不宣地笑了笑。
鬧夠了,彼此歪在榻上息戰。
季綾看著周青榆,“不過,說真的,我想破頭也想不出你會有丈夫。”
粟兒捂住季綾的嘴,“咒人家做什麼?”
周青榆笑道,“我可不覺得,這話多少比上一句順耳些。”
季綾語氣正經了幾分,“我叔父的人在暗處守著,你不必擔心。”
周青榆笑道,“便是真有什麼,我也不在乎。”
季綾輕笑一聲,“還是注意些好,那滋味兒可不好受呢?”
“你經歷過?”周青榆驚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