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識不等於解決,符號化的提純更不等於完美解決意識問題與現實困境。
口號正確不代表結果正確,用預設的結果正確倒果為因更是愚蠢自大。
就像把被汙染的葉子剪掉不代表能改善土壤環境。
現行網路的所謂愛女,多是男社換層皮,女人仍然在鬥獸場上賣力表演——而我已經對這種被關在豬圈裡、作為蠢豬一樣的鬧鬥沒什麼興趣了,而且大部分還被要求去拯救別人——彷彿我身為女人多了什麼責任一樣。
【五、女男平等妄想與低人二等笑話】
把話題再拉回小說,對於裡面“兩性”的塑造我是這麼想的——
一)第二性的塑造
在本文中,女男平等的核心梗在於“女人是人人平等的一員,男字不發音”,但我看過的小說中,通常用現實女人的表徵處境去塑造男人,會讓很多人心疼男人,這讓我很不舒服。
我認為男人並不會成為“女人”,因此在文中,他們依舊保持第二性的天性,依舊以尋找一個好女人為標準的寄生法則,這個好女人可以是好媽媽,可以是好家長,也可以是好女兒,他們本就是寄生於第一性的附屬物。
因此,我參考了西藏地區的贅取形式——底層邏輯,贅取的本質是為了獲得一個無償且低廉的家庭勞動力。
女擇取,男贅取。
在外貌方面,我沒有用□□鞋,因為這不符合世界觀下的美學起源、階級、特權、體驗)與兩性差異,而是轉向另一種寫法,崇拜於女體,於是誕生出來的拙劣的模仿。
所以有了墊高的、沉重的、保守的長靴。
文中也會有男人出於對第一性的拙劣模仿,而去扮演他們“刻板印象中的女人”,參考現實中的小男娘、男同用女詞,捏成了本文中的娘子男,但模仿的內容很少,大部分是一種群體的、無意識的表現。
這是他們的本性,也是本文所有男性的本來面目。
我也不會認為被溺愛的女人會成為“男人”,她們或虛偽、或好色、或愚蠢,因為她們是人,社會允許她們、偏愛她們,甚至是願意為這樣的人託底——
她們愚蠢、好色、虛偽是因為她們是人,而非是因為她們是現實意義上的男人。
文中女男二者存在的最大區別,那就是對兩性關系的看法,我對她們的設定截然不同。
男人對女人的佔有慾,是因為他是第二性,因為他的繁殖焦慮,他們永遠無法確定血脈後代是否與自己有關。
所以現實從父姓,選頭昏女。
而本文中,配子天性依舊沒什麼不同,他們仍然對女人存在佔有慾,但他們無法約束女人,整個世界都在告訴他不要去約束女人,所以男人只能去約束自己,他必須純潔、必須清白、必須美貌,才能被選為配子。
女人對男人的佔有慾則不同,我認為女人的佔有慾體現在很多方面:資源、控制慾、競爭帶來的勝負心、物質的攀比,將男人作為可以炫耀的藏品,或者昂貴的禮物,或者一個好用的勞動力,或者更單純的好色。
唯獨不是現實基本盤女人最愛說的所謂愛情,也許篩選了一位沒貌沒財的男人,也只能用“有愛情”來說服別人了吧。
本文中的所有人不是出於愛情選擇配子,而是出於對照看下一代,以及下一代質量的考慮,比如江喬婉、富曜,也有的人就是純好色,比如王木嬌、徐頌妗——當然,她們會管這個叫愛情,但也不是。
她們這麼說是因為她們是文中的基本盤女人。
我不高估女人的道德,同樣的,“貞潔”“忠貞”的概念被很多社會學家寫盡了,如果有人認為這是完全屬於女人的特點,我尊重,衷心祝他她早日找到一個發揮場地早點鎖死。
至於女主為什麼會有配子,為什麼本文會是言情——因為她要融入這裡,她沒有母輩姐妹,所以她需要賢惠的家庭勞動力來分擔她的壓力。
這都是屁話,因為她的配子根本沒出場。
最重要的是,因為我想這麼寫。
因為我想,所以主角不會有解約風險,因為我想,所以主角順風順水——最差的落敗也有個三番。
因為我想這麼寫,所以全是處男倒貼。
不要用任何不現實的藉口來我的小說中探討如何不現實——虐文怎麼不見人喊不現實,反而普遍覺得很現實?
後臺一直在說男潔不現實、配子不現實,忠貞是女人的特點,卻要拿給男人。
那我支援持有此類觀點的女潔黨早點把我拉黑。
在概念界定中的貞潔是什麼?為了向主人表示忠貞,於是另一類才會有貞潔,並非天性或現實,是出於對第二性的篩選。
出於融入社會的需要,所以主角會贅取多個合適的配子,立好自己的社會屬性人設——一個體面家庭的好家長。
而在下一代成人之後,主角就不會考慮這些,因為家庭已經組建起來,能夠自我執行。
不過我懶得寫了,因為我不喜歡大家庭式的結構,反正文中有隱晦的研究繼續就足夠了。
在正文中,更多的女人對男人不感興趣,純粹是出於社會形象或者後代需求——一個好的家長形象,因此而選擇生育後代,她們之中也有同|性|戀,或者純粹的厭男——無論這個男人有多麼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