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就是為什麼——我認為一些人搞著很蠢很懸空的東西,追求懸浮的意識,忽視物質與環境的影響,用基礎的口號、崇高的虛假愚弄她人,自行修剪枝葉,實則繼續順從男社思維,跟嘲諷嬌妻冷臉洗內褲沒區別。
<101nove.h”來形容。
如果塑造一個角色、空喊口號,是為了引導現實女人像一個虛擬形象跪拜、靠近、切割、自厭,那還是算了。
換湯不換藥,還是懸浮的男社意識。
對比後臺不斷申訴的、反複車軲轆的內容,所謂的“為了認可”,我可以說,這篇小說文字是為了溝通、為了表達,我不認為用文字塑造一個認可的、全能的角色對女人,尤其是對我本人有什麼助益。
因為目前為止,這篇小說壓根沒有表現出任何商業價值的可能,觀點並不新鮮,更與口號正確背道而馳,甚至可以說是一種無聊的消遣。
因為我不認可男社將語言作為權力、作為規訓的工具,本質是倒果為因,因為是先有他們的權力地位與規訓意味,才使得語言的溝通性質變成了一種工具性。
現行的網路所謂的愛女、強女、激女,包括我寫的這玩意兒。
無論是對我,還是對觀看的讀者,都一樣,仍然有著男社思維試圖倒果為因的影子,將價值捆綁於立場,將語言輸出捆綁於教化工具,不過人是環境的産物,就這樣吧,我足夠努力,並且問心無愧了。
女強文有市場,我本人沒什麼寫商業網文作品的天賦,我不具備駕馭成熟商業作品的文筆與嗅覺。
即便網文是商業的,如果一個作者創造了一個強大的女主,那強大的應該是作者她本人,而不是全能的紙片角色。
因為文字中再全能的神都只需要敲擊一段鍵盤,比不過每一天都深陷其中的女人、進行創作的女人、拿起筆才幾十年的女人。
我對任何文娛産品中的主角都是這種態度——不如螢幕前的任何一個具體的女人。
三)角色無法脫離創作意識
人們嘴上說著角色可以與創作者分開,包括創作者本身,這就使得女人創作男角色其實是一件有風險的事。
與其說是“愛上女作者的靈魂”,不如說用愛女價值捆綁自己的立場,徹底分開女作者後,下一步是賦予男角色人格化,並在陀螺旋轉下完成對男人、男社的移情與反哺。
沒有女人結婚是因為愛上老公背後的婆婆的靈魂,沒有女人跟男同當gay蜜是因為愛上男同背後的媽媽的靈魂。
但女人結婚當新娘,一定會考慮男人的舊娘好不好相處,女人跟男同當gay蜜一定有心疼他受累原生環節。
所謂虛擬的角色永遠不如每一個認真生活、活生生的女人,但女人又使得某一種性別成為情緒的黑洞。
在網路上,這一觀點只有在“我喜歡這個虛擬角色,罵ta就是厭女,因為我是女人它是女角色”的時候才成立。
這就是立場捆綁價值觀,靈活左右的男社笑話。
實際上,角色與創作無法分開,虛擬角色不需要教會人什麼,因為那是作者的表達意圖、創作的潛意識。
語言是意識的細枝,文字是語言的末節。
就像一個作者寫著皇帝跪婆婆,不是因為她寫了才嬌妻,而是她本身處於環境,因而誕生出這類認知,最終完成了表達輸出——就是大家看到的那樣,皇帝向丈夫的長輩下跪。
假使脫離環境,用愛女或愛男來看,那還是用價值觀捆綁立場。
因為女帝跪婆婆是虛構的,而她本人可能處於吃飯都要看婆家的臉色的環境下。
在問題沒有得到解決,但價值觀已經先一步為立場服務了,爭論到最後就算某一立場完全勝利,接下來還會有大批的什麼皇帝的孩子跟配子姓,傳為給男兒一樣的大女主劇情。
是創作者的意識塑造了角色,然而無法動搖環境。
一個全能角色能夠改變數百年、千年環境塑造的意識嗎?崇拜媽祖的閩地一定很愛女嬰吧?
真以為語言代表權力與教化嗎?我寫下這份喋喋不休的觀點表達,寫完以後,女人就會改變嗎?
那是男社偷換於工具性完成輸出後的倒果為因的操作。
一眼就識別的規訓不是規訓,而是讓人接受的、潛移默化認為正確的東西才是危險的規訓。
如果有人說月子治百病,上一代基本盤信了,這一代大部分人是不信的,但如果有人說有男友治激素紊亂呢?這一代基本盤是信的。
如果有人說遠離男人保護乳腺呢?相信到這裡,大部分激女都會相信了吧?
遠離男人不能保護乳腺。我曾經認真思考過,我認為這是一種避開的妥協,反擊才是保護我的乳腺。
但又是在圈裡打轉。
真正的解決辦法是定期去醫院檢查,重視乳腺健康安全,最好醫學領域開闢一個乳腺科,並且保持自身現實生活快樂健康,保持向外的攻擊性。
但是,上一段的最後一句話仍然是工具式的規訓、懸浮化的口號。
審視懸浮的口號與現實的需求,雖然不能百分百檢驗對錯,但至少不會産生認知差。
現實裡,有些人僅僅發現問題就花了很久的時間,至於承認問題、解決問題,那就是另外兩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