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澤笙和池懷硯同時轉頭看向對方,眼神在空中交彙,
池懷硯:皺眉)你太粗暴了。
池澤笙:挑眉)明明是你沒善後。
他們各自都認為是對方的錯,畢竟夏清在單獨與他們時,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。
小護士換完藥就想開溜,卻被池澤笙一把按住藥車,“等等,還有什麼注意事項”
“就…近期要禁慾。”她聲音越來越小,“大概…一週…”
一週?池澤笙皺眉,“這麼久?”
小護士胡亂的點點頭,“最好…是按照這樣。”
池懷硯輕咳一聲,“好的,謝謝。”
他的話讓小護士如釋重負,推著車就要跑,結果慌亂中差點撞到門框。池懷硯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,她結結巴巴地道謝,同手同腳地逃出了病房。
門關上後,兩兄弟對視一眼,同時嘆了口氣。
“一週。”池懷硯揉了揉太陽xue。
“禁慾。”池澤笙扯了扯領帶。
兩人異口同聲,“麻煩。”
病床上的夏清似乎感應到什麼,無意識地皺了皺鼻子,把臉往枕頭裡埋了埋。池懷硯立刻俯身幫他掖好被角,動作輕柔得像在對待易碎的珍寶。
池澤笙看著這一幕,突然開口,“等他醒了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池懷硯打斷他,“不會告訴他是你送來的。”
池澤笙輕哼一聲,走到窗前點了支煙,卻被池懷硯一個眼神制止。他僥僥地把煙掐滅,轉而從果籃裡拿出個蘋果開始削皮。
“打算什麼時候讓他知道真相。”池澤笙說。
池懷硯的動作一頓,眼神落在夏清身上,“現在還不是時候,他知道了…”
會接受不了。
陽光透過百葉窗,在病房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。除去其中一個男人臉上的疤痕,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男人一左一右守在病床兩側,一個削蘋果削得磕磕絆絆,一個握著病人的手溫柔似水。
蘋果皮突然斷了。
“嘖。”池澤笙盯著手裡坑坑窪窪的蘋果,嫌棄地扔進了垃圾桶。
池懷硯瞥了他一眼,從果籃裡重新拿出一個,修長的手指轉動水果刀,很快削出一條完美的,連綿不斷的蘋果皮。
池澤笙:……
病床上的夏清輕輕動了動,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。兩兄弟立刻湊上前,兩張帥氣的臉同時出現在夏清逐漸聚焦的視線裡。
“阿…硯”夏清虛弱地眨了眨眼,困惑地看著眼前的重影,“我怎麼…看到兩個你…”
池懷硯和池澤笙同時僵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