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以和溫斯爾糾纏不清成這樣,不可以一錯再錯,不可以用這種方式,他不可以再和溫斯爾……
“不行,溫斯爾,我不能,我不接受這種方式……啊!……”
“溫……斯爾……”
“溫……”
“溫斯爾!……”
“夠……不……可以……”
“我和你之間,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的。”
“我們什麼都可以做,什麼都可以。”
“只要我和你不再發生和過去一樣的事情,一切都是正常的,沒有人會懷疑,沒有人會在意。”
難以置信溢於言表,他根本不知道該對溫斯爾這種話做出什麼回應。
這還是一個人說出來的話嗎?
“你他媽……瘋了!”
“我本來就不正常。”
“溫斯爾你清醒嗎?知不知道自己在……做什麼?!”
“你簡直就是——”
“是什麼?瘋子?變態?神經病?”
“我知道,你不用再重複了。”
“那晚你說的每一個字,我都聽得很清楚。”
“……”
所有想出口的話都成了斷續的氣息,破碎的只言片語組不成一段完整的句子。
男人胳膊被反剪,昂頭間,下巴同前頸下方的鎖骨都咯到了玻璃窗,口鼻噴出的水汽,化成霧,模糊了透明窗面。
“溫斯爾……”
“溫斯爾……我不能……接受……”
“放……松……手!……”
溫斯爾並不理會他的拒絕,依然我行我素,偏執地用自認為最好的方式,去處理自己和瞿向淵之間的關系。
“你不接受。”
“那為什麼不逃?”
“嗯?”
溫斯爾說一下就撞一下。
瞿向淵幾乎踮起腳尖。
“……”
他還是費勁尋回理智,掙紮著就要從桎梏中脫離,溫斯爾也順勢鬆了點兒禁錮男人倆手腕的力氣。
瞿向淵微微一怔,好似尋到了可以逃脫的空間,趕緊從他掌心裡逃離,雙手向前撐著窗面挺身。
砰地一聲。
溫斯爾前胸壓住他後背,摁了回去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瞿向淵還想脫身,卻突然被溫斯爾按回去,不受控制地重新跌回窗面。
“跑唄,瞿向淵,怎麼不跑?”
“你……”
瞿向淵索性放棄掙紮,眸底的怨怒也隨之被失望與難以分辨的無助情緒替代。